毅侯府的方婉瑶封为了乐安县主。”
慕容珣又将手中的扇子摇开,笑道:“她解决了这次救灾的大难题,两房间的黄金啊。虽然不是宗亲,但父皇也只给她一个县主的名头,又没有实权和封地。这事儿不算过。”
“皇上还为乐安县主和七皇子赐婚了。”
慕容珣的折扇“吧嗒”一下子掉落在地上,他失神道,“你…再说一遍。”
“皇上刚下的旨意,乐安县主方婉瑶赐婚于七皇子慕容璟。”那人不明所以,还以为是自己表述不清,又口齿伶俐的解释了一遍。
慕容珣哑然无声,半晌才道:“下去吧。”
他后知后觉的想地上将折扇捡起来,可等弯下腰才发现刚才下属退下时已将折扇捡了起来,就放在栏杆上。心头翻涌,一时竟不知自己是何心情,只觉得百转千回却又无法平静。
愤怒吗?奇怪,自己为何要生气?慕容珣不禁失声笑了出来,一挥手将栏杆上的折扇甩入水中。
无数文人墨客求取的五代画家董源亲笔山水折扇就这样喂了这鱼儿,慕容珣还不解气,又将装着鱼饵的作食也甩入了水中。
这下用力极大,登时水花四溅,惊的群鱼逃窜四散,方才还成群的花团锦簇一下都游得不见了踪影。
慕容珣抬头望天,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已变了天色,金陵城上盘旋着阴云,像是随时要来一场疾风骤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