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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王爷大人不计小人过。”
墨焰握着玉佩勾勾唇,“司马大人,你若不服,大可以向我父皇请辞,说我冤枉你,并滥用私刑。屈于本王的淫威下,这官儿不当也罢!骤时,你闹到金銮殿上辞了官儿,本王还得看在父皇的面子上给你赔礼道歉。”
“不不不,八王爷,薛靖真的知错了,再也不会偷八王爷的东西,求王爷千万不要革了下官的职!”薛靖道完这句话,冷不防吐出一口鲜血,几滴鲜红溅在墨焰的皂靴上,他急忙用手去揩。
墨焰想想前阵子薛靖在花船上追杀自己那阴鸷狰狞的模样,再看看他现在这猪狗不如的样子,皱起眉头心中一阵嫌恶。
十年不见,薛靖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顾长生……你到底什么眼光!
墨焰气不打一处来,跨上战马绝尘而去。
当天下午,薛司马被抬着出了训练营。
八王爷宅心仁厚,念在薛靖是个领兵的人才,只是将他降了一职,鞭打一顿,又被辣椒水泡了两个时便将他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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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门楼子上,悬挂着一副剥了皮的人肉囊子,他眼珠子还在迟缓的转动,浑身血淋林的肉往外不停溢血。乍一看,还以为是只剥了皮的驴。
这厮是二王爷的撩臣,据说罪名是弓虽|女干良家妇女。
姐妹二人站在城门楼下与百姓们一起看热闹,有许多柔弱女子早已经当场吓晕。只有顾长铃这样的女汉子在一旁咋咋呼呼,长生点了下她的肩膀,“长铃,你瞧瞧,这人右手是不是缺根小尾指?”
顾长铃细细瞧了眼,点点头,“果真是啊,师姐,你眼力可真好,我都没有你细心!”
长生抿了抿唇没说话,她暗道君墨焰心狠手辣,简直世间少有!昨晚只不过是跟墨焰提了一句,怀疑这人是用飞镖险些伤她的采花大盗,墨焰竟兴师动众将人剥皮抽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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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挖!将这座山头儿给本王掘地三尺也要挖出来!”
墨焰站在坟头儿上,急赤白脸的指挥着众人,“出口儿不可能没有,本王记得清清楚楚就在这附近!”
晋王看着君墨焰的人漫山遍野都在翻人家坟头子,不禁皱着眉头道:“八弟,挖人家坟墓,有绝户一说,你此番作为实在不妥。”
墨焰抓抓脑袋挥挥手,“得得得,四哥,打住,你那套在我这儿不好使!本王沾的人血多了,不在乎什么报应!今日撅了多少坟头子,我一个不落的叫人重新修好,别说我一大活人欺负死鬼!”
将士们眼观鼻鼻观心,可不是么,八王爷遇神杀神遇佛弑佛,恶鬼见了也得绕道而走,怕什么绝户!
挖了许久也不见得有何蛛丝马迹,墨焰急得抓耳挠腮,“真他妈邪门儿了,本王昨天晚上和长生在地道里呆了一宿!黎明出来的时候,就怕二哥的人将洞口儿堵上,派了几十精兵把守此处,没呈想还是让他搞了鬼!”
晋王眉心一沉,一股醋意自心头翻涌而上。
孤男寡女,共同在地室呆了一宿……他最近还真是叫柳侧妃迷惑的厉害,竟连提防墨焰这等要事都忘了!
晋王哑声道:“八弟,你今日连番整治了大司马,又将大司空剥皮抽筋吊在城门楼上。这两位都是二哥的人,你随便安个罪名,连大理寺都不曾过审,这明显处处都是针对二哥去的,你此番早已打草惊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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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有的,长生告诉墨焰,她和薛靖有定情信物,他早扔了,可薛靖还留着。墨焰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