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生冷冷的抽回剑,一转身坐到了板凳上,冷刀子眼狠狠的刮着君墨焰。
“八王爷莫不是晕头转向走错方向了吧?这儿可不是烟花三月的扬州!更不是柳飞飞的房间!”
话里夹枪带棍,君墨焰听了一股邪火儿直逼脑门子。
“你这女人,不识好歹!”君墨焰气的从床榻上一跃而起,一把将长生从凳子上拽起来,“亏本王累死了四匹马,三天三夜不眠不休追上你,你竟然还说这种话来气本王!”
长生一口银牙险些咬碎,双目汹汹,冷笑着,“怎么?我说错了,莫不是柳飞飞年纪小不会伺候人,糟八王爷嫌了?”
“你——”墨焰咬牙切齿,真恨不得扒下长生的衣服,狠狠在她翘挺圆润的小屁股上抽两下!
两人不甘示弱的瞪着对方,眼神都能抽皮扒筋。
墨焰瞥见她湿漉漉的秀发,再回想起刚才屏风后面那春光无限,忽然心神一荡,回过味儿来的同时,凌厉的眉眼一弯,清清朗朗笑了两声。
“小长生……你莫不是吃本王的醋了吧?”
长生一怔,君墨焰两只眼睛直勾勾的锁着她,长生气急败坏抬起赤着的玉足便踹在墨焰腰上,趁机两只手紧紧的拢着身上单薄的里衣。
“你出去!我要穿衣服!”
“……该看的不该看的,本王方才都看完了,还有什么可遮遮掩掩的。”
顾长生回眸怒视着他,“君墨焰!”
君墨焰就站在烛光里,灼灼的目光燃烧的长生寸寸火热,“长生,本王无法不看。本王至今为止没强行将你办了……已算对得起你!”
墨焰一双眸子里跳动着火焰,气息逐渐粗重,见他要朝自己走过来,长生干脆扯了屏风上的衣服,纵身一跃跳到了窗子外面。
…
冷风堤壶灌顶,墨焰也不知长生去了哪儿。
他现在不能跟长生呆在一间屋子里,那双青筋爆满的大手用力地关上窗子,随即躺在榻上,脑海里幻想着长生方才沐浴的那一幕幕……嫩藕似的手臂,连一滴水珠都挂不住的玉背,不堪盈握的腰肢,还有那巍峨起伏的山峦……
墨焰闷哼了一声,没碰几下便一泻千里。
他哑然失笑,若是燕青他们知道自己此刻有多狼狈,恐怕会笑掉大牙。
…
子时,长生从外面回来,进门时已经是一副清清整整的样子。
当她看到躺在床上磕着眸子的墨焰,不由得眉头又是一皱,“君墨焰,你怎么还不走?”
君墨焰现在浑身酥的连根脚趾头都不想动,他懒懒的启唇:“客栈都被四哥带来的士兵住满了,哪儿有本王歇息的地儿。”
长生合上门朝他走过来,小鼻子耸了耸,“怎么一股麝香的味道?”
墨焰朝她勾下手指,“你过来本王就告诉你两个天大的秘密。”
长生迟疑了下,还是坐到了床边。
墨焰一把将她抄起来就压在身下,他睁开那双活力四射的眸子,满脸邪气儿,
“第一,这不是麝香味儿,这是无数个小墨焰喷发出本王体内的味道!第二么……就是这张床不大不小,睡你正合适!”
长生瞪大眼睛,只听“咻——”的一声,墨焰指间隔空一弹,桌上的蜡烛便熄了。
周身瞬间陷入黑暗之中,墨焰结结实实将长生搂了个满怀,被子一掀,两只铁臂规规矩矩的仅搂着她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