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焰撇着嘴故作不高兴,长生沉默了很久,这才红着脸轻咳,“你不也,得了……便宜?”
墨焰忽然搂紧了她的腰,在她耳畔低笑道:“我可是放着正事不做,冒着被父皇责怪的危险专程赶来,光看看怎么够?”
话说完,墨焰更加紧锢的搂着她的腰身,一根手指指着自己的左脸颊,“不勉强你亲嘴了,嗯?”
墨焰目光灼灼的等待着,长生呆呆的望着他,“今晚着实辛苦你,明早我给你做蛋炒饭好了……”
这话说的,明显底气不足。
墨焰大失所望,“得了,就你那技术,倒本王胃口!省省吧,还不如本王给你做!”
说完,墨焰又在她腰上摸了把,“脸蛋身材,本王着实喜欢!”又攥着她的小手儿不放,“你乐意舞刀弄枪我也不反对。这手,若是要你洗菜做羹汤,我是万万舍不得的……日后等你嫁了本王,你就知道本王多么会疼女人!”
他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在她脸上亲了口,还没待长生反应过来,墨焰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了月下。
府邸外面传来惊天动地、山劈斧凿的声音,所有的弓箭手立刻朝那方向冲了出去。
长生立刻摸了摸怀中,夜明珠还在,震天雷却少了颗。她暗暗咬牙道,君墨焰这流氓,不知什么时候偷走了她的震天雷,那双灵活的大手,也不知道吃了她多少豆腐……
长生脸一红,气急败坏的对着君墨焰消失的方向低低喊道:“混蛋,谁要嫁给你!”
说完,她竟有些愕然。
如今,对于他的亲密,她竟不反感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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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生不知道墨焰怎么引开的那些弓箭手,她只知道,当她拿着昌平县官儿贪赃的账本逃出来的时候,一个人都没有惊动。
府里传来妇人的哀嚎声,丢了账本,脑袋就得搬家。在前线,假模假样治水的县官儿还浑然不知,装作一副清正廉明为民为国的样子,等他回来知晓一切,定会要这管账本的小妾好看!
长生快速的从来时的密道里钻出去,身后没有人追上来,待她钻出地道的时候,天空已经渐渐转明,山里头又下起了绵绵细雨。
洞口处,长生见君墨焰一身白色里衣坐在马上等着她,长生细看了看,见身上没有半点儿血迹,一颗吊着的心便也安定下来。
“你的衣服呢?”
墨焰也不知想起了什么皱着眉头开始犯恶心,“那袍子沾了血,扔了!”
长生想起他畏寒,便想着将身上的衣服脱下来穿到墨焰身上。
她两只手刚刚摸上第一颗扣子,墨言立刻瞧出她的动机,伸手一拉便将长生拽上了马。
“就你那小身板儿,一件儿褂子能否让本王当底裤穿?”
墨焰哭笑不得,长生垂着眼,良久,“若是因为帮我再冻着你了……”
不等长生说完,墨焰忽然将她拥在怀里,刀削的下巴搁在她肩上,“你若是成天让我这样抱着你,哪怕要我赤着膀子过雪山又有何不可。”
长生没说话,牵起马缰按来时的路下山了。只是这山路比来时格外的平坦,有些地方泥土还被翻新,很显然是被人修理过,长生不由得想起那伙儿土匪……
君墨焰在她背上睡得格外香,长生抽出双手反握住那双带着薄茧的大手,温温热热的,还有股湿意。她知墨焰并不冷,便也由着墨焰昏昏沉沉的睡去。
山路漫长,长生望着这绵绵细雨如一张密密交织的巨网,她暗想,是不是从前对薛靖的依赖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