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守义负手站在长生面前,兰花指点了一下她的鼻尖,“好个滑头的小东西,竟谎称不知道你娘的坟墓?杂家可是知道,你除了清明节和祭日之外,一年来三次!”
“长生不敢欺骗干爹。山里头阴气重,干爹年纪大了,恐怕有不干净的东西冲撞了干爹。”
王守义抹了红胭脂的嘴巴裂笑开,“你如此费尽心机阻拦干爹去你娘的坟墓,可见那墓里头定藏了许多好东西!快去带你干爹瞧一瞧!”
王守义的话音刚落,一名官府的带刀侍卫使劲推了长生一把。
长生一个踉跄险些摔倒,王守义穿着朱砂红的官府走在最前头,长生被迫紧跟在后面。
这一路被人挟持,又被人威胁,长生早就对王守义恨得咬牙切齿。若不是有些忌惮,长生真想一刀结果了他的狗命!
…
小苏燃和苏如是不知被王守义的人带去了何处,娘虽亲,可毕竟死人比不得活人,长生几番衡量之下,最终还是将王守义一干人带到了玉铃花的坟墓。
坟墓四面环山绕水,是个建阴宅的好地方。想当初长生的爹可是花了重金请师傅选了块风水宝地,托人千里运尸来安葬长生死去的娘。
可眼下,跋山涉水建立的坟就要被掘了。
“长生,你可别骗杂家啊,那小东西和姓苏的姨娘……还在干爹府上安置着呢,干爹是最最不喜欢小孩子。”
王守义背着手站在墓碑前面,长生眼里全是火把照耀出来的光亮,她望着自个儿娘亲的墓碑,心中焦虑千万。
爹爹曾千叮咛万嘱咐,千万不要将娘亲的墓地泄露给王守义,因为那里面有很重要的东西。可如今……孝义难两全!
长生吞咽下千难万难,她指着墓碑道:“干爹,这就是了,长生不敢骗您。您若是想要什么东西,尽管叫侍卫拿……只求干爹别毁坏了我娘的尸首就好!”
王守义当即下令十个身强体壮的侍卫开始掘坟,长生眼睁睁看着自己娘亲的墓碑被推倒,她心里鲜血横流。
王守义盯着越掘越深的坟墓双眼放光,如神经病一般念叨着:“快了,快了,就快了,罗玉玲花,罗玉玲花……”
坟墓很快挖出了一条地道,王守义的侍卫先跳下去,继而长生觉得背后一重,便被人狠狠地推了下去。
王守义半辈子兴风作浪,枉杀前朝不少无辜忠臣,可能是天生疑心作祟,怕墓碑里安置什么机关伤了自个儿,他抓着长生的衣服,紧紧的让长生挡在他前头。
一行人闷不吭声的走进了搁置棺材的地室,室并没有落下蜘蛛网,反倒是被人打扫过一样干净整洁。
王守义一把推开长生,翘起一根手指,激动的浑身哆嗦,“快!快给杂家找!杂家要得了宝贝,全封你们当官做侯!”
王守义的走狗将地室内陪葬的东西砸了个乱七八糟,那些珍贵的花瓶和首饰统统被砸烂丢在地上,长生更是不解,这坟墓里到底有什么,使得王守义疯狂的要找到?
一群人将玉玲花的坟墓翻了个乱七八糟,可还是没能找到王守义要的东西。
老东西显然难以置信,扶着棺材气息不稳道:“没找到?不可能,杂家得了准消息,那东西就藏在玉玲花的坟墓里!”
那位穿着官府的带刀侍卫貌似是王守义的亲信,上前提议道:“公公,如今就剩下您身后这个位置没找了,您看看要不要……”
王守义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