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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7.君墨焰这个大师兄是假的
    长生从王守义府上出来的时候,时间已经接近于后半夜。

    王守义逼问半天无果,却反被长生气的倒在床上。王守义一口老气儿提不上来,“呼噜呼噜”的憋在嗓子眼儿里十分难受,那个叫做“囡囡”的小妾不停的给他顺气儿。

    长生摸着脸上火辣辣的伤口叹气,方才她险些与王守义撕破了脸,也是抱着破罐子破摔的心态。与王守义演对手戏,真是一件十分危险的事情。万一那老不死的真的豁出去,将十年前的事情告发到皇上那儿,那南越派上上下下几千人将会吃不了兜着走。

    索性,王守义还有些忌惮,不敢孤注一掷将此事告发。毕竟那老东西十分怕死,掉脑袋的事儿他是不会干的。

    长生揣着满腹的心事漫步在街上走着,小巷里空无一人,明亮清冷的月光照耀着她回晋王府的路。

    薛晋刚刚从君玉珏的地宫里出来,此时恰巧路过王守义的宅子,长生劲扬倩丽的身影在他眼前一闪而过。白皙如玉的脸蛋儿上一道明显的刮痕,隐约渗出一些红色的小血珠子。薛靖想起王守义折磨人的变态手段,正欲追上去询问长生,一团庞大的雪白蓦然从暗处窜出来。

    薛靖愣在当地。

    雪狼正目眦欲裂的瞪着他,两只圆圆大大的眼睛里透着阴森森绿色的光。仿佛只要薛靖敢靠近长生一步,雪狼就会扑上来将他拆之入腹!

    **

    第二日,初晓的日头刚刚从天边儿升起,晋阳城的老百姓们便听到从王守义府上传出一阵凄惨哀嚎的尖叫声。

    “宝贝~杂家的宝贝儿啊!”

    王守义披头散发的从里屋抱出来一个镶满了宝石的木头匣子,青天大白日的,他跪在院子里哭着喊着要上吊。

    “老天爷啊!杂家到底做了什么错事儿,您要如此惩罚杂家啊!这么多金银珠宝不偷,为何专偷杂家的宝贝儿啊!”

    王守义一手抱着匣子,一手解开自己的腰带往廊子里头的房梁上挂,“杂家不活了,不活了……呜呜呜呜。”

    异姓王寻死腻活,一干下人和侍卫急急忙忙的前去阻拦,“王爷,不可啊,不可!”

    囡囡也梨花带雨的过来抱住王守义的双腿,“干爹你莫要想不开,你死了,囡囡可怎么活啊?”

    一哭二闹三上吊,折腾了好一番之后,王守义这才喘着最后一口气儿,如快翘辫子一样被众人搀扶到了厅里。

    屋里皆是抽泣之声,这群人跟着王守义久了,大都会看人脸色。异姓王一哭,所有人都要跟着掉泪,王守义一乐,所有人都要趁机上赶着巴结。

    王守义仿佛一夜之间老了十岁,他看向一旁的身穿天青色官服的李校尉,嘶哑着声音问道:“梦笙,此事儿可传到皇上耳朵里头去了?”

    李梦笙常年跟王守义驻扎在沙漠,是王守义的心腹,他答道:“回王爷,此事闹出的动静儿不小,属下更派人夸大了往外传,想必皇上此时应该知道了。”

    王守义颤巍巍的站起来,尖锐的嗓子有些嘶哑,他扬声道:“杂家要让皇上讨个公道,进宫!”

    …

    八王府。

    艳阳高照,一匹通体发白的雪狼正在日头底下欢快的吃着什么。

    墨焰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俊朗狂肆的五官被阳光照耀的如壁般白无瑕疵,他兴致勃勃的睇着雪狼凶猛的吃相儿。

    “这根东西也被王守义藏了好几十年了,比风干腊肉还有嚼头儿,也难怪雪狼吃的这么香!”

    燕青抱着宝剑,十分嫌弃的皱皱眉,“爷,您说那老家伙儿二十岁入得宫,正当年的男人……怎么那玩意儿比小手指还短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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