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墨焰悠哉悠哉的跟在老皇帝后头进了御书房,一双凌厉的眸子扫荡着御书房里的一切布置,他在瞧瞧父皇这里有没有什么新进宫的宝贝,淘一些给长生和小苏燃带回去。上次在父皇这里拿走的紫砂壶,小苏燃可是很喜欢呢,总算是改掉了他尿床的毛病。
君东凛若是知道自己平时宝贝的不行的紫砂壶,被人拿来当作尿壶用,估计又会气的喷出一口老血。
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只有他最孝顺的老八能干的出来。
君墨焰无所事事的搜罗着御书房里的一切,君东凛却是着了急,他颇为头疼的对墨焰道:“你赶紧将王守义的宝贝还给他!他给父皇这里一通闹腾,父皇连早朝都没上!”
“儿臣不知父皇说的是什么。王守义的宝贝?何宝贝?儿臣府上的宝贝数不胜数,为何要偷他的?”
君东凛老眼翻白,瞧瞧,这儿子面不改色说瞎话的本事信手拈来。
“父皇没跟你开玩笑,王守义胡搅蛮缠的本事你又不是不知道。今日你若不将他的宝贝还给他,王守义准得三天两头给朕来闹,搞的整个朝堂不得安宁!”
君墨焰转身坐在龙椅上,他抱着臂膀耸耸肩,“父皇您说的,儿臣都明白。可儿臣方才说了,儿臣对此事并不知情,也不知王守义丢了什么宝贝。”
君东凛十分严肃,“他府上的人可是说,亲眼看见你手底下的侍卫闯进去了。”
“心口胡诌,谁不会?”君墨焰勾勾唇,湛眸中精光闪闪,“王守义的手下自是忠心王守义,这信服力,未免太低!”
君东凛深知君墨焰说的有理,可如此恶整王守义的,除了君墨焰,君东凛再也找不出天下第二人。
“既然你如此说……”君墨焰口吻深沉,正色道:“那父皇可就任由王守义带人去你府上搜查了?”
墨焰从龙椅上站起来,口气轻然:“父皇请便。”
他转身要走,似想起了什么,又折回来,朝君东凛伸手道:“上回西域进贡的圣药在哪里?”
君东凛没好气的拂袖子,“没有!早就用完了!”
君墨焰却转身拉开一个抽屉,从里面拿出两个金灿灿的瓶子揣进怀中。一根手指指着,老皇帝气的吹胡子瞪眼,“你若有意要取,何必假惺惺的问朕在何处?”
“儿臣好心好意跟您演套路,您却乐意让儿臣不给您面子。那儿臣有何办法?”
君墨焰大摇大摆的要走出御书房,老皇帝着急的喊他,“你好歹给朕留一瓶儿啊,万一哪天朕有个好歹该如何!”
墨焰头也不回,凌傲跋扈的身影消失在御书房,徒留他轻佻不屑的声音:“长生的脸受伤了,一瓶怎么够用!父皇您老当益壮,还是留着您儿媳妇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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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搜!给杂家仔细的搜!”王守义一身朱砂红官府站在院子里,整个八王府都是他的侍卫,王守义头一次在君墨焰面前这样威风,他捻着兰花指开始嚣张起来,“皇上可说了,若是从八王爷府上搜到了杂家的宝贝,他亲自压着八王爷给杂家赔礼道歉!”
“任何犄角旮旯都不能给杂家放过!务必将杂家的宝贝找出来,杂家还等着八王爷给杂家认错儿呢。”
王守义阴阳怪气的冷笑着,他睇向一旁站着的君墨焰,企图从那张得意的俊脸上找出些端锐,可惜,君墨焰一副满不在乎,俊脸上一丝裂痕都没有。
“王公公尽管搜,说不定本王就将它扔在某个马桶里。”君墨焰看着王守义变得越来越绿的老脸,笑得更加开怀,“毕竟本王如此卑鄙……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