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狼还是不走,俯低身子用头不停的蹭着君墨焰的靴子,十分讨好,嘴里发出呜呜咽咽的声,仿佛在祈求什么。
四大侍卫瞄了一眼雪狼的裆部,当即明白了一切。
墨焰嫌它烦,唤了声燕青,“找个笼子将它关起来,雪狼吃了助兴的东西,一时半会儿难以消停,省得他兴头上咬了人!”
雪狼一双雪亮的眼睛瞬间蒙上一层雾气。
杀千刀的……他为何会摊上这么一个主人!
燕青:“……”
王守义被抬走,还频频望向发情的雪狼。
那匹狼吃了助兴的东西,究竟是何种助兴的东西能使得他这样发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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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不疼?”
君墨焰一边给长生擦药,一边小心翼翼的问道。
男人灼热的气息打在长生脸上,彼此挨得这样近,长生还是有些不习惯,她垂着眸子摇摇头道:“不疼。不过是用梳子的利齿划了下脸,又不是什么重伤,你不必如此紧张。”
君墨焰又在她脸上的划痕上细细涂抹了一些,这才将药瓶搁在桌上。
“什么叫做不是重伤?”君墨焰很不高兴,“本王都不曾舍得让你掉一根头发,那个老东西竟然敢划伤你?何况还是脸,你知道女子的容颜有多重要?万一落下疤痕,本王是不在意,外头那些人不知会如何议论嘲笑你!”
“一道划痕而已,几天就好了,没你说的那么严重。”
君墨焰脸色越来越黑,他气哄哄的盯了长生半响,“说你你便听,怎么凡事都得给本王犟嘴!”
眼看着君墨焰又要发火儿,长生深怕他又出去兴风作浪,将半死不活的王守义再折腾一番,赶紧道:“你不是也偷了他的宝贝么?对于太监来说,那可是比身家性命还重要的东西。而我不过受了一点点微不足道的小伤,相比较之下,我还不算吃亏。”
墨焰一把捉住长生的小手,“若不给他点儿颜色瞧瞧,他还不知道要如何欺负你!你说你傻不傻,明知半夜三更叫你过去没好事,你为何还要过去?”
在君墨焰灼灼的目光下,长生不由得想起了王守义对她的威胁。
眸子闪了闪,长生乖巧的答道:“往后我不会独自一人去见他,此事就算过去翻了一篇儿,你也不要再去找他的麻烦好不好?”
墨焰重重一哼,霸道的将长生揽到怀里,他望了长生身后一眼,见屋内早已熄了灯,心知小苏燃与苏如是早已熟睡,便沉着声音对长生道:“两日不见,你可有想我?”
长生一对上他灼热的眼神,便知墨焰想做什么,她快速的红着脸低下头去。
“白日里晋王公务缠身,我得随时恭候他的差遣,哪里有什么时间想你……”
“胡说。”
长生一颗心“砰砰直跳”,君墨焰毫不留情的拆穿了她,“不想我,你当差的时候为何总是走思?”
一只大手顺着长生的腰身往上游走,长生听到君墨焰的呼吸逐渐急促。
长生脊背一僵,开始语无伦次,“我哪有,我,我只是在想苏燃,苏燃总是尿床,尿裤子,小孩子该打屁股……”
“不管你承不承认,”墨焰的手逐渐往长生衣服里头钻,“总之本王很想你。”
墨焰一口叨在了长生小巧的耳垂上,长生身子一挺,立刻就感觉一只火热的大手钻进了自己的肚兜儿。
“师哥,你别……”长生一紧张便叫错了称呼,恰巧对了君墨焰的口儿。
“长生,”墨焰定定的望着长生一双染上雾气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