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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我将自己送给你
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

    楚黎冷汗涔涔的将针拔出来重新插上,“薛大人,袁公子当初被八王爷一把刀插在脖子上,看似是筋骨皮肉之伤,只要好好疗养半年便可,实则上早就牵连了全身的神经,老身日日为他针灸熏艾,加上药膳的调养,按理说应该好转才是,可谁知袁公子的病情反而愈加严重,老身也是束手无策啊!”

    楚黎摸着胡须感叹着:“造化弄人,行医六十载,老身头一次遇到治不好的病人。”报应啊报应!

    薛靖听完以后眼神愈发阴骘,他走到床前睇着楚黎,口气比外头的天气还要阴森:“楚大夫年纪不小,也该退休了。区区一个袁骏你都治不好,还有何老脸呆在晋阳城坐镇远近驰名的‘同仁堂’。”

    天空一道惊雷闪过,楚黎老眼一亮,他从薛靖威胁的眼神中看懂了些什么,顿时一个哆嗦,弯着老腰对薛靖道:“薛大人说的是!老身这就收拾东西回老家。”

    袁骏光着身子趴在榻上,他此刻浑身瘫麻,无法动弹,当听到楚黎要走,他立刻着急的发出“呜呜”之声。门被打开,一股冷风灌进来,很快又被关上。

    屋外雨声渐大,楚黎走了,老头子的徒弟进来了。一袭青衫的少年郎拎着药箱十分恭敬的站在薛靖身旁,朝气文弱的五官似笑非笑的望着床上的袁骏道:“左相那老东西若是知道自己的儿子这辈子永远都要在床上度过,不知会不会被气的吐血。”

    薛靖阴笑了声,他一把掀开袁骏腰上盖着的毯子,瞳孔里倒映着袁骏的裸体。“他不是最疼爱他这个儿子么?本官就一点点折磨袁骏,先叫他不能动弹,再不能说话,最后连眨眼睛都不能……”

    楚黎的徒弟叫楚鹂,音同字不同。薛靖如此痛恨左相一家,楚鹂见惯不怪,他从针灸袋里摸出一根细细的银针,随即连续在袁骏脖颈上扎了几下,继而将袁骏翻过身来,掰开他的嘴巴,针尖儿照着他的舌头扎了下去。袁骏闷哼几声,彻底无法挣扎,只能躺在床上忍受着嘴里丝丝麻麻的痛楚无声的流眼泪。

    楚鹂将银针消毒之后重新装入针灸袋,他与薛靖交谈时仿佛密谋已久的同僚。“今日袁夫人送袁骏来时,说自己头痛病犯了,让我为她诊脉。薛大人,那些加重脑风湿的药还是不是要继续加进去?”

    “加。”薛靖口气平淡,“一直到将她折磨疯了为止。”

    楚鹂又抬眸看了眼薛靖,屋外雨势渐大,他有些不忍道:“薛大人,昨日你让我开的那副‘化骨散’……确定要给您夫人用?毕竟是您的亲身骨肉,胎儿虽然只有一个月,可也是条生命,若将它融成一滩血水,在下于心不忍啊……”

    薛靖立刻扭头望着楚鹂,在自己人面前他从来不笑,此刻的表情更加渗人。“此事你可有对其他人讲过?”

    “不敢,”楚鹂道:“没有大人的吩咐,在下守口如瓶。”

    “给她吃了,”薛靖想了下,随即面无表情道:“这孩子留着将来只会是个祸害!”

    **

    待雨势小了些,薛靖这才从同仁堂走出来。

    任谁也想不到一个三品武官连把伞也不打,萧条清瘦的身影独自漫步在微风细雨中。街道上没有行人,四月的雨天还是有些阴冷,薛靖单手负在身后,在一排排柳树下面走过。他心情有些愁涨……

    长生与君墨焰在一起愈快乐,薛靖便愈加痛苦。

    远处天空又响起一道惊雷,闪电将胡同里照耀的如同白昼。

    四名身穿侍卫服的英俊精瘦男子从天而降,刚好堵在薛靖跟前。“薛大人够阴险啊,前脚害了自己的小叔子,转眼又去害自己的丈母娘!”燕青抱着臂膀对薛靖笑道:“我家王爷说了,看着你蔫儿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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