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凉的唇瓣在长生温软的小嘴儿上用力的碾压着,长生觉得胸腔里的呼吸全部被抽走了,君墨焰换着花样儿允吸着她的唇瓣,长生瞬间被撩拨的失去了理智。
“师哥,你别……”
君墨焰如狼似虎的亲了两口,又深沉着眸子急切道:“长生,我冷,快抱紧我!”
长生信以为真,缓缓的抬起手臂抱住了君墨焰。
天真纯洁的少女,就这样被八王爷又骗了一次……
不管是八王府,还是十一王府,都注定是个不眠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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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妙芙从十一王府出来的时候,天刚蒙蒙亮。
一辆不起眼的马车停靠在十一王府附近,姬妙芙左右看看四下无人,这才提着裙摆上了马车。
车内坐着一位着藏蓝色官服的男人,姬妙芙上去便看到他清瘦坚韧的侧影,此人五官看似正直可靠,气度却十分的阴森高冷,浑身散发着拒人于千里之外。
此人嘴角和眼角带着些青色,仿佛是与人打斗过后留下的痕迹。
这种连看都懒得看她一眼的男人,除了八王爷君墨焰以外,姬妙芙还是头一次遇到。
然而越是这样便越能勾起姬妙芙征服男人的心里,她上去便坐在了男人的身旁,刚刚从十一王爷床上下来的姬妙芙,立刻将软绵绵的小手直接覆盖住了男人放在膝盖上的大手。
“大人何需摆如此臭的脸色,莫非妙芙长得太过吓人,令大人看了生厌?”
…
“滚!”男人阴鸷的目光打过来,吓得姬妙芙顿时将手缩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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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行驶在馆驿附近停下,姬妙芙从马车上下来,薛靖连个招呼也不打,直接喝令驾马的车夫走人。
姬妙芙站在驿馆门口还远远的望着驶去的马车,心道这个锦衣卫指挥使可真够奇怪的,竟然连她这种尤物都不屑一顾,如此冷静自持的男人世间少有,难怪北国使者会选他做同谋。
薛靖坐在马车上将腰带慢条斯理的解开,露出浑身上下的血泡。
君墨焰叫人将他扔进蒸炉里蒸了两个时辰,只露出一个脑袋和下半身在外头,薛靖应该庆幸自己命大还活着,还是该悲哀自己现如今跟个废人无异……
薛靖拿出药瓶在自己浑身上下流脓流血的伤口上轻轻涂抹着,每碰一下,便是锥心刺骨的疼痛。额头上大滴的汗水浸出来,薛靖让车夫停下,这才极其艰难的完成了一次上药。
到了左相府,薛靖又跟无事人一样走进去,只是脚步比从前明显慢了许多。
皇上不是没赏他宅子,可薛靖说袁骏如今半死不活的躺在床上,左相府一家全靠他一人照应,他不能和妻子搬出去单独逍遥快活,他得照顾左相一家,“好好”的照顾……
袁宝盈打从怀了身孕十分嗜睡,薛靖进屋以后独自坐了两个时辰,袁宝盈这才悠悠转醒。
一睁眼便见到公务缠身多日未回家的丈夫,袁宝盈立刻展露出笑颜。
“你回来啦?”
薛靖点点头,从椅子上站起来居高临下的望着袁宝盈,“看你睡的熟,便也没叫你。过一会儿我便要去宫里当差,你气色不好,在家里好好休息。”
袁宝盈听此不禁皱起了眉头,她坐起来有些发愁的拉住薛靖的手,“不去不行吗?多日未见,我很想你……薛靖,我是你的妻子,你能不能不要只想着你的公务?”
薛靖勉强笑笑,并不像从前似的抱住袁宝盈来安慰她哄她。如今他是锦衣卫指挥使,再也不用巴结讨好任何人。
“新官上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