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匹白马上载着两位风华正茂的男女,顾长铃一路琢磨着,二王爷的地宫为何会养那么多的鳄鱼,为何那些鳄鱼在袭击自己的时候又落荒而逃?
顾长铃百思不得其解,最后她得出一个结论,这种鳄鱼一定惧怕红色!
而坐在她身后的君玉珏则暗暗想到,不知是谁走漏了风声,将地宫入口儿泄露出去,看来是时候杀掉一批人了。
…
燕青醒来的时候,发现天色已经完全黑透。而他不知何缘故躺在了一个山洞里。
后脖子加整条脊椎,一动便是撕心裂肺的疼。
燕青“嘶”了声,他貌似记得,自己在地宫入口儿附近等待顾长铃的时候,不知什么东西快速的飞过来,像针扎一样刺进了自己的脖子。紧接着,他觉得整个人都被麻翻了,随即双眼一闭,便晕了过去。
再醒来的时候,便在这黑漆漆的山洞了。
一定有人背后袭击他!
这种极其阴险的暗算手法儿,燕青已经完全猜到,除了二王爷的得力助手薛靖之外,没有第二人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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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日君墨焰日日死皮赖脸的霸在长生的小院儿里,想方设法的哄长生开心,长生却连理都不理他。
苏如是抱着昏昏欲睡的小苏燃,刚从廊子里转了个圈儿回来。
长生趴在桌子上冷着一张小脸儿看书,小厨房里传来“乒乒乓乓”炒菜的声音,苏如是实在不忍心看二人如此僵持下去,忍不住替君墨焰开了口:“我说顾姑娘啊,八王爷天天儿来咱这儿,为您洗衣做饭的,也挺不容易的。您好歹给人家个笑脸儿瞧瞧,夫妻之间,床头吵架床尾和……这要是我家那口子如此对我,我老早就跟他热炕头儿去了!”
“……”长生换了个姿势看书,眼皮子都不抬,“他前几日用一张空白的圣旨诓诈我,害的我真以为他要逼我成亲。我不给他点儿颜色瞧瞧,怎么让他意识到此事的严重性?”
长生觉得,君墨焰这个人十分欠收拾,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前阵子自己主动了些,他便蹬鼻子上脸。瞧,这几天冷落他,他便又恢复那副嬉皮笑脸穷追猛打的样子。
男人么,就不该惯着!
长生想到这里不禁哼了哼。可苏如是不这么想,仍在苦口婆心的劝慰:“顾姑娘,我劝您见好就收。自古夫大于天,眼下八王爷这是没娶你,才如此盛宠着你。这往后若是成了亲,你日日给人撩脸子试一试,八王爷准得没了那耐心应付你!到时候,说不定还会将心思用到别的女人身上。”
毕竟从前君墨焰是个日日泡青楼的主儿,这是人尽皆知的。不过苏如是没那么傻,不敢直接说出来,只稍加提点便好。
长生听此不禁将书放下,苏如是见她脸色不好,于是噤了声,抱着睡着的小苏燃去了另一间屋子。
君墨焰一身黑袍,浑身卷着浓烈的油烟味儿就闯了进来。
“长生你尝尝,本王为你新研制的菜色!”
君墨焰直接将一盘子热气腾腾的素菜搁到了书桌上,长生一双凤眸紧紧的锁着他。
“听说你是因为没得到手才会对我有如此耐心……若成了亲,我在你眼里便一文不值。”长生一手支着下巴,目光冷冷的睇着他,“师哥你说是不是?”
“吧唧”一声,君墨焰在长生脸上印了口,一双凌眸因为高兴的缘故情不自禁弯了起来,“好几天了,你终于肯与本王说话了!”
君墨焰蹲在长生面前,拉住她一双小手放在掌心里包裹着,湛眸里装的全是情意。
“你说的那是什么话?为何叫成亲以后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