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批人走后,咬死,驴子的人好像发现我的存在,好奇的看着我,狰狞的脸离我好近,着实吓了一激灵,凑那么近,才发现这个人的脸上盘旋着似古树般的藤,蔓延爬在脸上,眼圈黑青,眼睛无神。原以为是中了邪,他的手皮包骨,挨着我的脸,一阵阵寒气。很阴森。”
“那你害怕吗”白敬风抿了口水,如玉般的容颜总是透着股不敢冒犯的煞气。原本宠溺的话语,也多了些疏远。
“怕”
“怕还是杀了他”他并没有问他打斗如何,有没有受伤只是淡淡的说,他是如此的相信他啊
令无痕握紧颤抖的手,努力让自己与寻常无恙,害怕他看出来自己受了伤,心里想得到他的一丝关心,还努力掩饰自己。
“因为你需要他”简单的一句话,像清晨的露水,滴在平静无波的池塘,荡起一丝涟漪。
白敬风嘴唇发白,又抿了口水,让自己看起来气色好些。他躲开无痕炙热的视线,继续说道“集市上的无魂人,你怎么看”
“需要人的魂魄,无非炼丹和下蛊,从那人身上看,肌肤发生了变化,应是下蛊”
“当是谁为?”
“在这白阴城,炼丹师我倒是能说上一二,这蛊师也不过那几人,只不过,能闹出这么大动静的,还真是想不出”一只手不动声色的按住另一只颤抖的手。声音里有些颤抖,但不细听,很难发觉。
白敬风捕捉到他一丝古怪,轻声道“你怎么了”
令无痕只觉得身上像是有无数只小虫在咬,由胳膊到脖子,再到全身,有什么东西在身体里涌动。颤颤的说“没,没事”
“你该不会受伤了吧”说着拿起那个一直被在身后的手,胳膊上有三道长长的手指挠的细痕。肉一点一点剥开来,露出白色的骨,到底是些什么东西,这么厉害,白阴城除了令无见竟有能伤到他的人。
在哪血肉模糊的地方,白敬风似乎看到了有东西在血脉里爬。
放下茶杯,勉强站起来,将受伤的人放在床上,盘坐在那里,银针封住他的穴道之后,令无痕便昏睡了过去。真正的恐惧不是你清楚你要面对的什么,即使明知打不过,而是对未知的恐惧。不知道怎么做,不知道这样做对不对。
抬起他受伤的手臂,用银针扎了下自己的手,看着由少聚多形成的血珠滴在伤口之上。
血落在伤口上,慢慢散了开来白敬风看见他全身所有的虫子朝那滴血涌去。
被银针扎着的地方就像一道门,堵住了虫子的路,只能换路而行,慢慢的各处小小的虫子变的越来越大,越来越大,全被阻在了脖子处。
令无痕双唇发紫,快要坐不住了,那些东西不停的攻击那道阻碍的门,一下又一下的撞击。
白敬风见此方法生效,抽出无痕身上的匕首,在自己手上划了一道,血不断的滴入,那些东西拼命的撞击,看他身上其他地方没了那些虫的涌动,拔了他脖子上的银针,在拔掉的瞬间,令无痕只见眼前一亮,脖子一凉
白敬风从他脖内抽出害令无痕疼痛难耐的元凶,抽出的瞬间,令无痕这个见过尸身遍野的人,还是不禁鸡皮疙瘩起来,久久不能消。
由好多红色小虫组合在一起形成长长的如蛇一般的形状的东西,密密麻麻的看的人头皮发麻。
白敬风用真气从远处捻来残烛上跳动的火花,滋滋啦啦的声音,空气中弥漫着皮肤烧焦的味道,刺鼻,组合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