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她的假睫毛在跳的。
“没什么,我妻子说她认识你。”
许多娇手抖着,声音像是从极远的地方传来,“是吗?不可能的。”然后瞪大眼睛,“她什么时候说的?”
“昨天晚上。”
许多娇仿佛回过神来,诧异地看着风无言,表情极特别,“昨天晚上?不可能吧!”
风无言奇怪地问,“怎么我感觉你好像知道昨天晚上她不在呢?”
许多娇忙摇头,“不是,不是。我是说她认识我不可能。”说着起身,“我去洗手间。”
过了好半天,许多娇才从回来,扶着额头说,“红酒真醉人呢,我开始那一口觉得像饮料,现在头晕了。”
“你从前都不喝酒吗?”
“聚会时我们女生都喝饮料的。”
“哦。那回去吧。”风无言有一句没一句地应着。
许多娇站起来就往风无言肩头倒。风无言只好扶着她坐上自己父亲的平凡小黑车。许多娇说了地址,就只管睡。到地方,风无言摇醒许多娇,许多娇刚下车,就窜出来一个胖肚子男人拉她,“等你半天了。”
许多娇啊地一声尖叫起来,“走开!我不认识你。”
“下午才跟我上了床,现在有小白脸就不认识我了。”说着把许多娇往怀里拽。风无言只好下车,拉那男子时闻到他酒气冲天,就劝道:“快放手,要不然我叫警察了。”
许多娇一看是程松,更加吓得魂飞魄散,边推程松边叫:“酒鬼!我不认识你。”
风无言看着只摇头上前扯住肥肚子,肥肚子莽撞地以为小白脸好柔弱伸出手就去推他肩膀,没想到小白脸退步半闪脚下一带将肥肚子扯倒并踢上一脚,肥肚子抱着小白脸的腿想把他拽倒,小白脸却脚腕一转从肥肚子手里脱出。
风无言对许多娇说,“上去吧,小心啊。”
许多娇嘤嘤地哭着,“我怕。”
风无言只好说,“那我送你上去。”
许多娇上楼才开门,对风无言说,“我一个人怕。”
风无言说,“没事,酒鬼又不会来敲你家门。再说,他也不认识你,怎么可能追到你家呢?”
许多娇想想说,“也是!”眼巴巴地看着风无言。风无言说,“没事,你进去,我在门外替你守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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