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许骗人啊。”

    风无言指指雍春惠，“你朋友？”

    女子一点头，看着风无言，“你不是认识她吗？”

    “不熟。她说让我帮她介绍男朋友，可是刚才正巧听到人说她要和她男朋友出国了。”

    “听说是个很有钱的人，是搞金融的。叫什么容易。”

    “好融易？吴之一？”风无言惊讶又颇不解地问，“今天这个场合，她男朋友应该出现的呀！”

    女子似是不满雍春惠的男友，嘲笑地说，“也许不好见人！刚才还听人说前两天见到她和一个戴着大口罩的男人。大家说她男朋友想整容成明星脸吧！”

    整容？出国？吴之一要出国。按理，吴之一被有琴不语告上法庭，他是不能出国的。整容？他想跑！

    风无言立刻在人群中张望归海扬帆。

    归海扬帆正在接手机，他也看向风无言，并且分开众人向着风无言挤过来，一边挂断电话，一边又打电话。风无言的手机响了，他奇怪归海扬帆为什么要面对面给自己打电话，归海扬帆做了接听的手势，风无言立刻接听，归海扬帆说：“你最好现在快跑。”

    “为什么！”

    “有琴不语带着警察来，说你把她推下悬崖。快跑！现在不能让警察抓住。我们争取时间找证据。”

    风无言听到有琴不语四个字就说，“我不能跑，我要见她。”

    好几个警察已经进了门，众人紧张地相互看着。风无言却向着警察走去，警察身后跟进一个人，穿着藏青色肥大的男装，短发乱蓬蓬的，脸又黑又脏，鼻梁高挺，嘴唇苍白，眼睛很大很亮，眼神充满悲伤却又坚定刚强。

    刚才热闹的几千只鸭子突然集体闭嘴，世界仿佛回到没有生物的时代，对被噪音吵惯了的人类而言，世界寂静最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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