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琴不语想了想又呜咽地说,“不可能,有谁知道许多娇和风无言的关系呢。”
归海隐突然往门外走去,“我知道有一个人的易容术可以与舞儿抗衡。”
有琴不语止住眼泪,难道我错了吗?心中悲伤难受时,有人敲门,有琴不语起身开门,归海扬帆站在门口,“有一件事。”说完波澜不惊地转身往客厅走。有琴不语忙跟上,归海扬帆在有琴不语心中还是值得尊重的大哥。
大哥指沙发,有琴不语乖乖坐下,看着扬帆哥。
扬帆哥像给员工开会的领导,“你得重回风无言公司当回你的总裁!”有琴不语听了,眼看着归海家的高级实木地板态度坚决地回道,“我和他已经没关系,他曾经杀我,我不可能再做回他家总裁。让他妈去管吧。”
归海扬帆眼看着前方大电视的黑屏,目光如水,不过是冰冻的水,声音不大却有些摄人心的威严,“第一,你和他还没办离婚手续,还是合法夫妻身份;其次,风无言是不是杀人犯正在调查之中;第三,赫连功也就是万俟思的岳父,已经找到万俟思,要求他出钱,让万俟思全股接手风无言的公司;第四,风无言对我说,他肯请你最后替他管七天公司,七天后他拿证据来证明他的清白;第五,婚礼那天是我放烟幕弹带走了风无言;第六,如果是风无言扔你到悬崖下,你可以从此不认识我。第七,再回到万俟思岳父身上,你是聪明人,风无言现在的公司不知道有多少人想他死,想接手他的公司。”
归海扬帆站起来,“你应该想得明白。”然后钻进书房去了。
风无言被逼无奈,只好又重新回到坟里。整理好思绪,连最坏的结局都已经想过:根本抓不到假风无言,因为他换掉风无言的脸之后,只有许多娇知道他是谁;也可能许多娇都不知道他是谁!他在预谋之前就已经易容成我。还有可能许多娇会被他杀掉;还有可能医院的监控已经被清洗掉,无法证明我在医院;他们说我爹妈睡着了,我趁机出去行凶;有可能七天之期我没有找到任何证据,只能让警察以蓄意谋杀或者杀人未遂判处有期徒刑;还有可能他们逼我逃跑,然后一枪打死我,真相永远不见天日……竟然能想出利用小傻姑娘害我这一招。
现在我只有七天。七天之后,可能连我的公司甚至连有琴不语都难逃一劫。七天,一分一秒都不能浪费。到底是谁?许多娇?突然想起那天的醉汉。他认识许多娇,他还惊讶地说自己是杀人犯!快去找他!他认识许多娇,而且照他的意思,他应该是许多娇的上司。
风无言立刻起身,戴起凌雪舞给自己做的脸皮,这张有琴不语见了管他叫爸爸的脸。现在,晚上八点多,开车赶到许多娇的单位,一定还有人在。
风无言将车停到路边,步行到大厦。晚上工作的人比较少,前台不在。办公区的人都盯着电脑,风无言直接走进去,如果有人问,他就说找许多娇。墙上贴着各种活动以及领导开会,接受上级检查的相片,果然在年度优秀领导照片中看到那个醉汉:程松。
风无言皱眉看看优秀二字,也不知是怎么评选出来的,真可怕!
这时有人起身过来,惊讶地看一个老头怎么出现在这里?
风无言一不惊慌二不害怕,倒背双手像个前来视察的领导,“程松呢?”
那人一愣,“下午没来。”
“为什么?”
那人摇头:“不知道!”
风无言又紧皱眉头,“许多娇呢!”
那人很确定地认为这个老头是上面领导。他很客气地说:“也没来。有可能两人一起出去办事了。”
风无言命令道:“去,再拿一张程松的名片给我。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