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琴不语打来电话,哭着对归海扬帆说:“你千万不要告诉凌雪舞,楚白泉是她爸爸。”
归海扬帆说:“知道。可是为什么呢?”
有琴不语说,“你们出国吧,远走高飞。不要让凌雪舞再想着报仇呀什么的。”说完干脆主动地挂断电话。
归海扬帆想,你能知道的,我一定能知道。
立刻前往会见自己的亲戚风无言。
风无言在自己的倒数第六天,穿着警服来到许多娇家小区,把监控仔细地看了几遍。许多娇自己没有车。有琴不语失踪的那晚,许多娇下午离开小区后过了两天才回来。风无言问许多娇住了多久?有和她熟悉的人吗?
门卫已经在这个小区工作了好几年,他说,“来租房子住的都不太了解。这年月大家虽然住一个小区,都不大交往的。那个女人看人都是眼白多,瞧不起没钱人的样子。”
风无言又去有琴不语家小区,心中感慨万千。远远看着那窗户,没有佳人倩影,没有伊人思念的张望,心里好一个悲伤。看吧!风无言,你和自己赌七天,现在只剩六天,如果谁也没抓到,就让有琴不语认定自己莫名其妙地把老婆扔下山崖吗?我有病还是她有病还是世上的人都有病!给我理由!给我理由!风无言望着天要理由!老天不搭理他!又恼恨许多娇为什么就死了呢?惹出许多事来倒一死来逃避制裁!五味杂陈地到小区监控室去回看记录。
看到有琴不语失踪后第二天晚上,一辆车开到她家楼下,许多娇和一个戴口罩的男人抬着一个大纸箱子。
风无言确定这个口罩男就是许多娇死那天晚上从小区里出来的口罩男。风无言问保安,“有见过这个人不戴口罩的样子吗?”
“没有。不过,我可以肯定,那人有点近视。”
风无言双眼放光,差点要给保安大哥一个拥抱,“你怎么知道?”
“就是那天晚上,他开车出来戴着眼镜的。”
“你肯定是近视镜,不是平光镜?”风无言几乎要笑了,我风无言可是视力很好的家伙,学业不错,也从来没亏待自己美丽的双眼呐!
保安说,“是近视镜。当时车辆前面可能有什么东西,他扶了扶眼镜还眯着眼睛仔细瞅了瞅。”
风无言记下保安的话,拍着他肩膀,“你是好保安,观察仔细,工作认真。谢谢你。”
保安低调地笑笑,“没什么,没什么,应该的。”
风无言又跑去许多娇小区,把从有琴不语家小区监控拍到的口罩男相片给保安看,“许多娇被杀的那天晚上,这个人从小区出来,你看到他戴眼镜没。”
“他出来我没看到。不过,他进去的时候我看见他把一盒隐形眼镜护理药水递给那个女的,那女的就装在她拎包里了。”
风无言咧开嘴笑,“真的?确定是隐形眼镜护理液?”
保安忿忿地说,“我不近视,为什么不确定?”
进小区用的是有琴不语的车子!风无言在心里骂杀人犯祖上人物中的一员。还真有犯罪天赋,真会反侦察呢。
虽然也算有点收获,但近视眼那么多。总不能全去问一遍。
希望又被失望代替。
信步溜跶到街上。自己估计没几天再看人世间景致。给有琴不语送一个纪念品如何?可能她不会收。算是离婚纪念,如果她这个傻孩子真心被许多娇阴影作祟,死活认定我这没过门的老公犯神经病杀她,我就进监狱伏法,先去和她办离婚。等若干年后我出来,去找个荒山种点儿地,自己吃些没添加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