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现在已经知道谁是凶手。”风无言目光平静地盯着赫连功。赫连功哦着,身体向后靠到沙发上,让自己舒服些,没什么表情地看着风无言,“那你还不让警察去抓他。”
“有人把他藏起来当筹码。”
赫连功站起来,“看来风总没有合作诚意。那我先走了。”
风无言笑着,“赫连总生意金额一向让晚辈们折服,不敢苟同。”
赫连功起身向外走,万俟思说,“不送。”
赫连功拉开门,归海隐漫不经心地向门里一看,保镖也跟在赫连功身后一个个垂头丧气地急急走掉。
归海隐也连忙要走。万俟思赶上前一把拉住她,“阿隐,你知道我为什么要结婚又离婚吗?你总是认为你有个女儿配不上我,所以我只能结一次再离婚,现在我是个离婚男人了,配你这样美丽高贵的女神可以吗?”
归海隐急着甩开万俟思,“不行,你再离十次八次也不行。”
万俟思眼泪都要流下来了,“你怎么了,那要我怎么样?”
归海隐见他这表情,眼泪也是包不住,“不怎么样。你快让开,我时日不多。”说完推开失魂落魄的万俟思,万俟思见她已经闪进电梯间,不知自己是该去追还是让一切都成往事。风无言忙过来推了万俟思一下,“你快去问她到底怎么了?我记得扮成扬帆哥时,隐姐也说过她时日无多的话。”
万俟思登时像被浇了一盆冰水,全身凉透,忙去拿车钥匙。
风无言让他保重,又立刻动身前去找那个失踪的口罩男。
目标首选是去赫连功的宅邸,扮成老头和赫连功家的门卫、做饭大婶沟通了,却并无特别信息。
眼见已经晚上九点,郁闷地去有琴如君那里同凌雪舞等人汇合。果然归海隐没来,凌雪舞也在归海扬帆家里安慰悠然。
有琴如君看风无言的样子,关切地问,“还没吃饭吧?”
风无言无奈地摇头,笑着一叹,“不记得还有件事儿叫吃饭。”
有琴如君指沙发,“坐下,坐下。”说着走开,一会儿端来烧鸡酱鸭和凉拌菜。风无言抓起一块鸡肉塞进嘴里,“国民岳父你最棒。”
有琴如君又拎了一瓶酒,“今天她们女孩子都不在,我们爷们嚣张一下。”
“岳父菜做得不错。”
有琴如君笑眯眯地说,“没法子,这么多年我也得生活呀。”
风无言给岳父倒了酒双手奉上,“说说你这位大隐隐于市的君子整天不劳动不生产是怎么活下来的。”
“谁不劳动不生产了。我设计图纸让乐典帮我带出去收钱的。再说,舞儿也挣钱给我。”
“你们怎么认识的?”
“谁?舞儿?”
“你们仨,你、舞姐、乐典。”
有琴如君放下酒杯,沉默好久才开口,“乐典救了我,我救了舞儿。我救舞儿时,她已经不能说话了,她写下地址让我把她送去,我才发现那是乐典家。”
风无言见有琴如君脸色苍白,心中似是很压抑,有鱼鲠在喉不吐不快的感觉,不由问道:“那你为什么不回家呢?我岳母和我老婆多想你啊。”
有琴如君掉下眼泪,“我不想出去,不想见她们。不想见双双。也不能见双双。”边说,边拍着心口。
风无言忙倒了杯茶水递给岳父。有琴如君一抹泪,摆摆手,端起酒杯喝下一口酒,才慢慢地说,“你知道吗?舞儿是楚白泉的女儿。”
风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