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典扔完了杯子一时换不出花样东西来扔,试验器材舍不得扔,只好左右手互相绞着,“她脑子有病,怎么表现的?她头晕了还是恶心呕吐了还是视觉模糊了还是行走困难了?都没有!你去去去!还站这儿干嘛!把她给我揪来!”
“我抓她去医院,她不去。把上次她在医院拍的片子丢给我,然后说问过医生,治不了了。”边说边呜呜地哭出来。乐典离开椅子,走到归海扬帆身边,一脚踹上:“还没到最后时刻,就别对我讲没治了。你们那个死睡不醒的程松,我去帮他们做了手术,医院刚打来电话说他醒了。”
归海扬帆诧异道:“真的!你不早告诉我,他说什么了?”
乐典不满道,“看你要死不活的,得先收拾过你再说。快走,去拿阿隐的片子给我看。程松说什么,你问小高去。”
归海扬帆边急走着边打电话问高队长:“程松怎么样?说什么了?”
高队长说:“说话口齿不清,让写手指发抖。还没问出什么来!”
归海扬帆撵上乐典说了程松的情况,乐典脚步不停,“我去医院一趟,你一会儿拿着阿隐的片子带她来见我。”
归海扬帆立刻往家里去。乐歌兰说:“你妹刚走。应该是去找舞儿了吧。”
归海扬帆发信息给凌雪舞,凌雪舞和有琴不语在一起,凌雪舞回信息表示见到阿隐立刻带她回家。
归海扬帆不放心,又问风无言,有没有见到归海隐。
风无言说没见到,见到立刻告诉你。放下手机,在米豆下车的楼下转了两圏。风无言先是看别人家的阳台,排除那些晒干菜晒老男人衣服晒婴儿衣服晒孩子衣服和没人住的房间,剩下没有几家。风无言开始分析,三楼有一家门窗紧闭,但窗户上有一个囍字字颜色尚新,看来是新婚房。不是这间。正看着,一位保安向风无言走来,狐疑地瞧着他。
风无言笑眯眯地迎上保安哥,拿出烟递上,保安哥年轻,估计为了省钱不抽烟,风无言仍是将烟塞给保安哥,保安哥只好接住,“你找谁呀?”
风无言说了米豆的身高特征和长相。保安哥竟然摇头,“没见过呀。”风无言急得只想喊苍天:还有最后两天,别逗我玩了。失望地看着保安哥,“再想想,那个人喜欢晚上出门。”
保安说,“那她这两天晚上出过门吗?”
风无言想着昨天晚上送她回过家,立刻有了希望,“昨天晚上,我送她到楼下。”
保安哥疑惑地问风无言,“你找她是认识啊?干嘛不打电话?”
风无言一脸焦急,“她是位化妆师,找她有业务,可是忘了问她要名片和电话呀。”
保安哥长长地哦一声算是认可这个理由,截住几位来往的老年人看样子是在问具体住址了。一会儿进来告诉风无言五楼501号。是风无言判断之内的几户中的那个看上去冷冷清清,像是没住人的那户人家。
风无言快步上到五楼看看501的门牌。米豆很有可能不在。如果昨天晚上她被接走去易容,现在极可能还在易容。风无言心里有些不安,如果接走她的人是赫连功,那她还有可能被赫连功软禁。不用等敲门了,快点自己打开先找证据再说吧。进屋子立刻穿鞋套戴手套。
两室一厅的房子,客厅里一塌糊涂,堆了很多快餐盒。风无言无暇感叹连眉头也没空皱,就推门进卧室。卧室倒真像样,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