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叔,我错了,我愧对你们,愧对秋水,愧对一默姑娘……”
一口烈酒下肚,灼烧着石头的喉咙,痛得他眼泪都出来了。腾给石头重新倒满酒,拍了拍他的肩膀。其实,腾知道石头生性纯良,只是心里怀着恨,心里的疙瘩一直都解不开。
他们两个喝光了一整壶酒,两个人都醉了,仰面躺在屋顶上,看着漫天的星辰。
“我,石头,以后要娶个漂亮的媳妇,生一堆的孩子,哈哈哈,家里还要有几亩地,农闲的时候,就让我的猎狗出去抓兔子,整日醉酒逍遥,哈哈哈……”
“不错……有志向……有志向……”
腾已经睡过去了,石头也快撑不住了,他头晕晕的,吹着凉风,也睡了过去。屋子里的老祖阿婆坐在炉火边,看着飘摇的火苗,唱起了一首歌。
“长——夜——,安睡。梦里有伊人,鲜花满地。不知去何年?何年有今日?”
老祖阿婆的歌传遍了整个山谷,每一个入睡的或者还醒着的人都沉浸在歌里,在梦里,看见那些许久看不见却日日思念的人。
两个人都变成了崔一默的包袱,一个小屁孩整日沉默寡言,指使他也不爱动弹了,秋水身体还有着伤,一直睡了好久,等他醒来的时候崔一默已经拉着他走了好几百里的路了,好在夜魅的人没把硕风部的马全给屠了,不然秋水再瘦弱崔一默也拉不走。至于要去哪,秋水是一点都不关心,反正任凭崔一默把自己放在马上随她走。
“我们啊,还是回中州吧,翰州这个鬼地方我实在是不想待了,来的第一天我就没睡过一个好觉,都怪我这不中用的灵兽,非要催促我来这鬼地方。”
“喂,翰州可是我家!”
硕风云岩不高兴了,崔一默白了他一眼,心里想着,这小子要不是因为连遭大难变得这么脾气古怪,自己一定要好好收拾他。心里想归想,可还是把话题转开了。
“秋水,你说,我们还要不要回晨火?”
“随你。”
“秋水,你说,灵竹他们要找的龙种到底是个什么玩意?”
“不知道。”
“秋水,你的伤好的差不多了吧?”
“还行。”
秋水回答得懒洋洋的,躺在马背上优哉游哉的,崔一默一看心里就来气,一脚踢在马屁股上。
“饭来张口的日子过得可真舒服啊!以前咋没看出来你这么好逸恶劳呢!”
崔一默的这一脚踢的可不轻,马本又是极容易受惊的动物,她这一脚吓得马儿仰天长啸一下就跑了出去,秋水躺在马背上紧紧的抱着马脖子,颠得七荤八素。
“一默,我错了!我能动!”
崔一默笑的挺欢,旁边的硕风云岩一脸嫌弃的看着,猪猪大爷一直卧在崔一默的肩膀上睡觉,睡得死死的,好像外面的声音一点都不影响他。
最后,崔一默还是如愿坐上了离开翰州的船,能这么顺利还是多亏了当初灵竹给崔一默的那枚玉佩,没想到在天拓海峡上讨生计的人看见灵竹的玉佩一个个都把崔一默他们当作了上宾,不仅不敢阻拦而且一路上都好吃好喝招待。本来硕风云岩一开始没打算离开翰州,可是猪猪竟然拉着他不放,一直黏在他身上,崔一默无论怎么劝都没用,没办法只要劝着硕风云岩跟他们一起到了中州。踏上中州的那一刻,崔一默心里松了一大口气,,第一件事情就是跑到酒家里点了一大堆菜,完全顾不上自己的淑女形象了。
“大米饭啊!”
硕风云岩看着手里的白米饭颇为不习惯,吃了几口就吃不下去了,好在酒家也招待翰州人,奶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