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喝,喝。”坐在李兄右手边的人也接着道。
却见无人中年纪最小的一个微红着脸说道:“几位兄台,小弟,小弟不会喝酒。”
“哎?”那位李兄看着那人道,“这来酒楼哪有不喝酒的道理,知道贤弟不会喝酒,就一杯,就这一杯便好。”
“这……”年纪最小的那人犹豫着道,面上有几分为难,“几位兄台只说到醉茗楼喝一杯,我……我还以为是喝茶……前些日子路过看,明明是喝茶的地方。”
张兄闻言之后笑了,“这可是搞了一个大乌龙,不过也怪不得贤弟,贤弟并非这瑞安本地人士,不知道也实属正常。这醉茗楼啊,既是个茶楼,也是个酒楼。”
年纪最小的人不好意思地笑笑,道:“是小弟孤陋寡闻了。”
赵兄听着也笑笑,道:“既如此,贤弟这杯酒看来是非喝不可了。”
正当最小的那人为难之际,刘公子出言说道:“周贤弟年纪尚小,不能喝酒便不喝了,我来代他饮这一杯。不过话说回来,我也不胜酒力,这一杯下肚之后,若要再喝,恐怕要酒后失态了。家父是断断不许的,因此,我也只能陪几位喝这一杯了。”
“这……你们两个来了又不喝酒,莫不是不想给我李某人这个面子?”那位李兄似乎是有些生气了。
“李兄此言差矣,这酒量,人与人之间本就不同,也不好强求不是。”张兄在一边帮腔,其他人不知道这位刘公子的来头他这个本地人可知道,再者他话中又提到了家父,谁敢逼他喝酒啊。
赵兄不甚在意地摆了摆手,道:“哎?男子汉大丈夫哪有不喝酒的。不行,今天这酒必须得喝,不仅喝,还要喝尽兴了。李兄,你说是不是?”
李兄点了点头,说:“赵兄说得有理,喝,不喝便是不认我这个兄弟。”
刘公子一下子便蹙起了眉头,脸色微沉,道:“我今日当真不便饮酒,一杯已是极限了。”若不是父亲偏要让他出来结交同龄好友,他压根就不想来赴这什么宴会。
“你……”李兄被刘公子气得眉头紧蹙,说不出话来。
张兄见势不对,连忙说道:“大家今日来喝酒是为了高兴,何必为了这点小事伤了和气你说是不是?”这两位,他可都得罪不起啊。
“哼。”李兄哼了一声没有说话。
年纪最小的那人一脸纠结,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就在这个时候,洛离璟突然开了口,道:“那两位若是不嫌弃,便到我这桌喝茶如何?”
“这倒是个好主意,我俩过去,免得扰了几位喝酒的雅兴。”刘公子趁机接道,然后又看向了那个年纪最小的人,那人点点头,算是同意了。
于是,就这样,刘公子带着最小的那人到了洛离璟这桌。剩下的那三人则坐在原处继续喝酒。
李某有些愤愤地低声问张某:“方才你为何拦着我?”
“李兄,你可知那位刘兄是何人?”张某低声道。
李某摇了摇头。
张某接着低声道:“那位,可是当朝宰相刘昭明的亲子,刘泽逸。”
“张兄你怎么不早说啊?”李某颇为遗憾地说道。
“人家都没刻意提自己的身份,这我怎么好说啊。”张某叹息道。
另一边,洛离璟看着刘公子等两人,语气颇为平淡地问道:“两位如何称呼?”
“在下刘泽逸。”
“在下周容。”
两个人分别答道。
洛离璟嘴角勾起一抹浅笑,道:“在下王离,幸会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