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保啧了声:“虽然我不想承认,但是外国佬的确比咱要更雄伟,我可是听过有把人给活活|干|死的。”
顾长安抿口酒,冷淡道:“就这些?”
“……”
酒保卖力讨好青年,甩出猛料:“她在这里挺有名的,也玩得起,我的同事也都知道她,两个月前她谈了个男朋友,是个小白脸,叫什么阿建。”
顾长安挑眉,小白脸是何健,看来他真的搞了张威的妞。
以之前顾长安从那个好孩子嘴里套出的话来看,何建是个挺会作的人,搞了同事的妞,还会让对方知道,存心显摆。
太容易跟人结仇了。
张威知道王婷婷跟何建搞到了一起,他一怒之下对何建下手,藏尸后假装何建给家里发短信,说哪天去了云南。
之后张威打去何建家,等于是印证了那件事。
这是一种可能。
至于另一种可能……
顾长安将视线放在舞池里的王婷婷身上。
“说他是小白脸只是看着像,性子很火爆,比那女的还会玩,喜欢磕|药。”
酒保前言不搭后语,“你的脖子真漂亮。”
顾长安撩起眼皮,眼里没有温度。
酒保干笑:“这里经常有gay出没,在你左后方的帅哥就是,从你进来就盯着你看,我猜他已经在脑子里幻想出了不下十个跟你做的姿势。”
顾长安置若罔闻:“那个小白脸最后一次出现是什么时候?”
“我想想……”酒保思考了会儿,“一个月前,他磕了药走的,以后就再没来过。”
顾长安沉吟,按照正常逻辑推理,何建是辞职后心情郁闷,越想越糟心就跑来酒吧喝酒,他磕|药回去以后,在神志不清的情况下惨遭杀害。
放了老鼠药的红|烧||兔子肉又是怎么回事?
酒保给一位客人调了杯酒,继续凑到青年面前说:“有一次我下班回去,碰巧看到他们在酒吧外面吵架,我好像听到那女的说什么兔子为什么死了,是不是你弄死的,那样子很恐怖,像是只要那男的承认,她就会把他杀了。”
“那男的说他就是随便一扔,哪知道兔子那么不经摔,两人吵的很凶,后来还互相扇巴掌……”
顾长安心里的第二种可能在酒保透露的内容里面逐渐清晰。
王婷婷接了个电话就走了,顾长安后脚离开酒吧,并警告酒保,不要乱说话。
酒保的眼神追随着黑发青年。
太阴,深藏不露,聊了这么一小会,就觉得不是个好人。
天一亮,顾长安就乔装打扮成一算命的,在王婷婷上班的那条路上找个地儿摆摊。
十一点多,王婷婷从鞋店里出来,她边走边刷微博,冷不丁的被一个苍老的声音喊住。
是个白发苍苍的老爷爷,在地上支了个摊,算命的。
王婷婷继续走。
老爷爷顾长安咳嗽几声:“小姑娘,你印堂发黑,近期必有大难临头。”
王婷婷的脚步猛地一停,转头去老爷爷那边蹲了下来。
“老爷爷,你说我有大难临头?什么大难?”
顾长安走流程的让王婷婷伸出手,他端详片刻:“凡事都有因果,你昨日种下什么因,明日就会结出什么果。”
王婷婷说:“听不懂。”
顾长安心说,听不懂就对了。
他盯着王婷婷的眼睛,仿佛能触摸她的心灵,将她心底的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