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如此着急的声音,也从未见过他这般不顾仪态的表现。这让他们有股错觉,若是他们再耽误一会功夫,秦安杀人的心估计都有了。
训练有素的保镖们迅速赶到了别墅中,推门上楼,房间里空无一人。
为首的保镖在窗前蹲下身,面露惊异地捡起那块被崩碎的玻璃碎块,打开了耳边佩戴着的对讲机:“秦总,我们来晚了,他已经走了——这真的很不同寻常,这可是防弹玻璃!他怎么打得碎?!”
秦安闭上了眼睛,用手按了按眉心——当他再睁开眼的时候,眸中的光亮已经全部消失,取代而之的是如墨般的黑暗。他以一种从未有过的姿态,冷冷地说:“你留在那里,我马上过来,其他人去追。”
——如果给他自由的代价是这个,那么还不如彻底将他折断羽翼,囚禁起来。
——再也没有下次机会了,林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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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欧某岛国,下午三时,一辆黑色轿车内。
身着黑色大衣的男人风尘仆仆,有些疲惫地屈臂靠在窗上。他显然已经很久没好好睡上一觉了,眼眶下的黑眼圈乌黑发青,但男人丝毫没有要去遮掩,或者休息一下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