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问题还没得到答案，巫行云就已经笑眯眯地、带着几分诡异地先开口了：“阿曦。”
比之前更轻柔、更近昵的语调，念得林曦鸡皮疙瘩一个个地起来：“师…师伯有…有何吩咐？”
巫行云妩媚地一笑, 顶着女神的脸, 又笑得如此动人, 导致林曦虽满怀着对未知的恐惧, 却依旧为她的美丽所动, 不自在地转过脸, 微微低头，听巫行云笑道：“这里也没外人, 不必这么害羞。”刚要抬头，却见一只白皙的手伸到自己跟前, 捏住了自己的下巴，硬生生地抬起自己的头，另外又有一只手伸出来，把她的手一拍，反手在林曦的脸颊上一捏, 前面一只手似有些不开心, 猛地又过来, 隔开后一只手，那后一只手却又迅捷躲过, 反手包住前面一只手, 拉回去, 在那前手主人的脸上轻轻弹了一下——前面一只手的主人是李秋水，后面那只手却是巫行云的，而巫行云将李秋水弹了一下后，李沧海又闪过来，睁着眼看着这两个姐姐，踮起脚，也把李秋水的脸摸了一下，再摸了一下巫行云的脸，接着又把自己的脸凑过去，给巫行云和李秋水两人一边蹭了一下。
林曦目瞪口呆地望着这一系列操作，有点犹豫自己到底要不要装出什么都不懂的样子，而巫行云却已笑着看她道：“我问你，你会特地搜寻那种书，是不是因为…你觉得两个女人在一起，是正当的？”对面还在对李沧海怒目而视伸手揉捏的李秋水与对着亲姐姐笑得又甜美又包容的李沧海全都消停了，转头过来，三个人六只眼，齐刷刷地盯着林曦。
林曦被她们盯得毛骨悚然，下意识地退开两步：“两个女人在一起当然是正当的…”
话没说完，已经眼睁睁地看着对面的巫行云面露赞赏之色，两手一拍，称赞道：“好样的！”李秋水却目露凶光，死死盯住林曦，一个字一个字地道：“是么？”
李沧海及时地拉住她，娇滴滴地喊“阿姐”，向林曦展颜一笑，比平常还要更和善几分：“阿曦…有心仪的人么？”
林曦：“…喂，小白，她们什么情况？”
小白眨眨眼，迅速地发出一串咕噜声，又趁着奇怪的咕噜声没引起三姊妹注意之前，一溜烟地奔出了前厅。
林鼓瑟：“…她们三个百合了，所以看谁都恨不得是百合，刚才是试探着问你，你回答肯定，她们以为你是同道中人，巫行云觉得你不愧是逍遥派门徒，她们后继有人，李沧海单纯地为找到知己高兴，李秋水恨你觊觎巫行云想把你赶出去。”
“我我我什么时候肯定回答了？”
“刚才，她们问你对百合的态度，你说‘正当’，对这个时代的中老年人而言，约等于出柜宣言吧。”
“…什么出柜？撑百合和是百合差了十万八千里好么！我我我什么时候就出柜了？”中老年人又是什么鬼？巫行云才二十六啊！
“但她的思维方式跟中老年人也差不多吧。”林鼓瑟淡定地在边上补刀，瞥了林曦一眼，又道，“你完全不能接受跟女生恋爱？”
林曦瞬间红了脸：“那倒也不是…”
“如果从头到尾都没有男孩子追你，反而有很好很好很好你也很喜欢的女孩子对你示爱，你接受不了？”
“那也…不是。”如果是美丽又柔软的女孩子，好像…跟她谈恋爱也没什么关系。问题是这样的女孩子什么时候会出现？
林鼓瑟瞥了她一眼，抱着胸，凉凉回答：“那不就结了，你出柜了。”
林曦：“…我看巫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