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天我也买一瓶试试。”茹娇语带笑意,说话间呼吸轻轻拂过余柔的脖子,有点痒。
不知道是不是茹娇就坐在她身边的缘故,后脖颈某个地方在发烫。总觉得这个姿势挺危险的,余柔往旁边躲,一只手无意识地按在后脖颈发热的腺体上。
茹娇扫了一眼她的脖子,心道来了,她就知道今天余柔肯定会质问她昨天为什么要标记她。
其实她还没有下定决心,是编个理由糊弄过去,还是干脆一鼓作气表明心意算了。感情上偏向于后一个选择,但是理智告诉她,真这么做了余柔肯定会逃跑。
跑了也好,她就可以正大光明地把人抓住,锁在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可以看见。
余柔见她盯着自己的脖子,背后莫名一凉,炸毛了:“看什么看,你昨天咬我一口我还没找你算账呢。现在我们就约法三章,以后无论我们中的谁惹对方生气了,都不许动手,动口也不行。”
“你觉得那只是咬了一口?”茹娇看着她的目光深不可测,“那是标记,我标记你了。”
余柔满脸的不以为然:“没想到你这种学霸也会犯这种低级错误,现在小学生都知道,‘标记’这一行为是指哨兵咬破向导的腺体从而留下短暂的所属记号,向导是无法标记哨兵的。”
那是因为目前为止,世界上从未出现过比哨兵还要强大的向导。产生驯服哨兵意识的向导十分稀少,而在这部分稀少人群中,能在体能上压制哨兵的几乎不存在。
腺体可是人体的致命弱点之一,一旦哨兵察觉到危险,本能爆发,谁还顾得上怜香惜玉,弄死一个向导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每个向导觉醒后都会被送进塔里学习,老师讲到有关标记的知识时,同学们都红着脸幻想自己未来会被哪个优秀的哨兵标记,茹娇却在想,大家都有腺体,凭什么向导一定是被动承受的那个。
从那以后茹娇一直想要标记某个哨兵,来验证自己的想法是对的,但是一直遇不到能让她产生标记冲动的人。到不是为了爱情之类的理由,别人是死是活她从不关心,只是一想到自己的牙齿会和别人的腺体亲密接触,她就觉得膈应得慌。
如今那个“别人”换成了余柔,茹娇只想咬得更深一点。
“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余柔不满地抬手在茹娇眼前来回晃,被茹娇一把抓住握在手心里。
“那里还痛吗?”
“已经不痛了……你别用这种奇怪的眼神看我。”
茹娇看她的眼神让余柔有股毛骨悚然的感觉,严重怀疑自己在茹娇眼里就是一盘香喷喷的周黑鸭鸭脖,下一秒就会被茹娇扑倒再恶狠狠地多咬两口。
太可怕了,再多咬两口那脖子还能看吗?脖子上一圈儿牙印,根本无法见人,出门还得用绷带裹上。
余柔被自己的想象吓到,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你要是很介意,那你也咬我一口。”茹娇用手指当梳子,把自己的头发往头顶上梳到一起,再虚虚地握住,成为一个马尾的形状,弧度优美的脖颈完全暴|露在阳光之下。
很多人扎头发和披散着头发是两种截然不同的风格,茹娇知道自己哪个角度最好看,余柔果然看得目不转睛,可耻地咽了咽口水。她这种常年混迹在男人堆里的小土鸡,扎马尾最多被赞一声青春靓丽,而茹娇扎马尾余柔就觉得性感,真想咬一口。
……咳咳,打住!她可是个正直的人。
“我们又不是恋人,腺体万一被我咬破了,传出去对你的名声不好。”
余柔自认这话重点在后半句,茹娇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