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房主也吃过孟家的不少亏,看见孟西出现,脸色一下子变了,脖子上青筋暴起,双拳紧握。
他不敢和孟家正面怼上,但是极想给给孟家的牛马喂点巴豆,在孟家的仆人回去的必经之路上丢点臭鸡蛋什么的,但是眼前的这个买家却是极不识相,便不耐烦地说:“这是宗区房,地段极好。你究竟要什么价格才算满意?!”
面具下的眼一闪,鬼面捏着下巴,斟酌了一下,道:“可否再低半成?”
“怎么这么抠!算了,算了。今天最后一单,给你得了!”
孟西用淫邪的目光上下打量着净灼,仿佛已经用眼睛把她剥了个干净,露出垂涎之色,手也不安分地伸出来,想要攥下净灼的面纱。
净灼只在孟西快要碰到她的时候,稍微地移动了一下脚步,避开了那只猥琐的手。
“躲什么,装什么害羞的样子,明明心里想要得不得了。欲擒故纵吗?嘻嘻,本大爷就好你这一口。”孟西明明觉得自己已经快碰到了,下一瞬,美人又远了一些,毫不气馁,他凑近了净灼,闻到了她身上的香气,眼睛东瞄西瞄,便想把手摸到别的地方去,“不要调皮。就给大爷瞧瞧看,又如何了?”
围观的众人皆是一副不忍的模样,心说一个好好的女子,就要被糟蹋了。
净灼浑然未觉,一副乖巧好狐狸的样子,定定地站着,面不改色。
眼看着孟西的手就要碰上来,而净灼一点都没有要发飙的迹像,天真,纯洁而懵懂。吱吱心头一股无名火起,正义感爆棚:这是对待柔弱的不会反抗的野生动物该有的样子吗?
于是将小含往身后一掸,道:“你就躲着,别出来。”交代好了之后,便撸了袖子,一步上前,推了孟西一把:“你丫想干啥?耍什么流氓!你这样说话,是想要被摁在地上揍吗?”
孟西一时不慎,加之身体平日里亏空过度,体虚气短,竟被推了一个趔趄。不满对美人的绮思被打断,堂堂孟家二少,何曾受过此等委屈?
他看不到那个推了她一把的人是谁,恼怒地一低头,才见一个短手短脚的小姑娘,正挺着小胸膛站在他面前。个头虽小,不知为何,却隐隐透露着一丝令人心折的王霸之气。
那房主已经跑到了车队的最后,给最不显眼的那辆牛车上上最不显眼的那头牛喂了口沾了巴豆的草。做了这事之后,他兴冲冲地挤到人群前,想要瞧瞧发生了什么事。
看到这一幕,不由得心脏一纠。他刚看这小女娃也是好样貌的,这回孟家这恶霸毁了一个不成,还要毁第二个,真是造孽啊。
“你……本大爷看你也不错嘛!”孟家二少爷听惯了好话,一直自视甚高,以为全天下的女子没有一个不想要向他投怀送抱,把吱吱口气里的厌恶,听做情趣,此刻被推过的胸口一阵痒烫,孟西想着今日之后又要有多两房美妾,心里美滋滋的,“莫要同你姐姐吃醋,本大爷宠了你姐姐之后,自然也会好好怜爱你的……”
孟西话音未落,吱吱一拳就捶了上去。
他的仆人与四个蛮奴,显然都没有想到真的有人敢对孟二少出手,此刻都愣在当场,忘了该如何反应。见孟二少被打了之后,倒在地上,才摆开架势,准备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娃。
他们也不想对一个小姑娘出手,但是主子受难,他们总不好袖手旁观。
孟西爬起来,一句:“打是亲,骂是爱,小美人。看来你对我很是热情啊!”生生地浇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