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容怕打扰他们,只站在门口等。
等那二人谈完了、走出来,梁无忧对许深说:“那我近期看看附近有没有合适的宅邸,就暂时住这儿了。”
“嗯。你自己看。”许深道。
梁无忧轻叹一口气:“多谢你。”
许深摇头。“无妨。”
梁无忧递给许深一个青瓷瓶。“转魂丹的解药在此,服下就可。”
“多谢。”许深结果青瓷瓶,眼睑撩起、总算看向了在屋檐下傻站了很久的谢容。
“许深……”谢容上前一步。
许深把青瓷瓶递给他。“爱要不要。”
“我要。”谢容到底接过了青瓷瓶。
许深眼尾扫谢容一眼,转身就要走。
谢容上前握住他的手腕。“你生我气?别气了,好不好?”
许深没答话。
谢容又道:“我……我跟你说过,我一定要留下来。所以解药对我来说没用。我要完全把这嫌疑去除才行!我……我之前是有点在气头上,说话重了点,你别往心里去了。”
“许深,你看,你又不肯告诉我你行事的理由。所以我才……”
许深点头。“哦,都是我的错。”
谢容立刻摇头。“不不不,都是我的错。我的错。”
许深回眸,静静看谢容一眼。“哦,所以呢,你去了帝宫见了皇帝皇后,结果如何?你接下来,要做什么?”
谢容:“我……我不能告诉你。”
“呵。”许深冷笑一声,抽出手,翩然往前走了。
“不是,你听我解释啊……”谢容追了过去。
一旁,梁无忧内心:????
——这什么操作?
-
晚间的时候,月衫做了饭菜,招待大家一起吃。
顾及谢容这个和尚在,餐桌上是没有酒和肉的。
不过月衫把菜点做得十分精致,色香味俱全,让人望见食欲大增。
只是啊,月衫觉得很奇怪。
餐桌上,谢容一直望着那姓许的公子,许公子呢,则吃着菜不说话。
至于那梁先生,则更奇怪了。——他望着菜,刚吃没几口,眼泪都落下来了。
梁无忧这泪水,是感动加愧疚,他终于吃到女儿做的饭了。
可是因为他昔日的过错,他都不敢认女儿。
月衫自不知道这层原因,只在想——哎,莫不是自己做的饭菜太难吃了?
再晚些时候,谢容回到了房中收拾行囊,准备休息片刻,半夜就出发。
他刚把要用的东西扔进修炼虚境中,装了几身换洗衣服,再找木桶,用术法催热了水。
谢容脱了衣服,刚坐进木桶中,屋外便传来了敲门声。
一下重、两下轻。
这是许深敲门的习惯。
谢容摸了摸鼻子。“进来吧。”
于是许深推门而入。
热水腾出来的雾气遮住了许深的眼睛。
等许深关上门,过了片刻,雾气散去,许深便看见谢容光裸着上身坐在木桶中。
谢容也是个不害臊的,大大方方光着身子坐在那儿、让许深看。
他的胸膛呈古铜色,皮肤肌理分明,看上去很有力量。
偏生他是光头的佛系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