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没记仇,道:“后来,他们说了几句妙妙没听懂的话,就将帘幕放下,做阿爹对阿娘做的事情了。”
阿爹对阿娘做的事情……
皇帝老脸又是一热:“你知道的太多了!”
妙妙哼一声,不满道:“有时候明明不困,可嬷嬷就说妙妙困,非要抱着走,妙妙溜回去,偷偷看见的。”
皇帝有种窥探岳父岳母内帷的窘迫,顿了顿,道:“你阿爹阿娘知道吗?”
妙妙摇头:“不知道,他们没有问过,妙妙也没有讲。”
“别说,”皇帝怜爱的摸摸她小耳朵,道:“会被打屁股的,不骗你。”
妙妙疑惑道:“嗯?”
“没事儿,”皇帝没有在那个话题上过多纠缠,而是道:“那几句没听懂的话是什么?”
“有点儿多,”小姑娘道:“妙妙记不太清了。”
皇帝怂恿她:“再想想,能想起多少是多少。”
“哦,”妙妙蹙着小眉头想了想,道:“那个叔叔说,有件事情原本没想办成,到最后却成了。”
皇帝听的云里雾里:“然后呢?”
妙妙懵懂的看着他:“然后他就念了一句诗,妙妙记不住是什么了。”
皇帝想一想前一句话,再想想那些文人的酸腐性情,试探着道:“无心插柳柳成荫?”
“对,”妙妙开心道:“就是这一句!”
皇帝有些难以置信,深感莫名其妙:“然后他们就睡了?”
“没有,”妙妙奇怪道:“那个姐姐问了他一句话,然后两个人都笑,怪怪的,然后就将帷幔拉上了。”
皇帝没察觉到自己还有八卦的潜质,不自觉的凑近些:“什么话?”
妙妙想了想,道:“那个姐姐问,无心是谁,柳又是谁?”
“……哦。”皇帝先是一愣,随即意味深长的笑了。
妙妙一双杏眼睁大:“这是什么意思?”
皇帝将想问的套出来,就卸磨杀驴,低头看她,说一句万金油:“大人的事,小孩子不要多管。”
妙妙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忽然叫道:“羞羞!”
皇帝一阵心虚,色厉内荏:“什么羞羞,不要乱讲。”
“你脸红了,耳朵也红了!”妙妙指着他叫道:“这句话跟小哥哥还没断奶一样,都是羞羞!”
皇帝面红耳赤:“那一茬不是过去了吗?怎么又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