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弄丢了,如此,就把当铺老板找来问问。”
“老爷,我看就没有这个必要了,都是一家人,别为这点小事伤了和气。”张氏抓着帕子说道。
“怎么没有必要,如果簪子是阮如曼当掉的,我很好奇,她到底做了什么需要当掉价值几百两的簪子,那银子又被她花哪里去了。”阮黎插嘴道。
“我什么也没做,簪子真的是我不小心弄丢的。”阮如曼委屈得眼泪都快掉了。
“如曼不用怕,真金不怕火烧,对质就对质。”猪对队阮老太太上线了。
阮如曼恨得攒紧双手。
这事就这么决定了。
“如曼啊,这可怎么办,难道真要等阮黎那个小贱人把当铺老板找来吗,万一他认出你怎么办?”一回到偏院,张氏再也冷静不下来,担忧得在原地走来走去。
“娘,不用担心,当铺老板认不出我的,事情已经过去那么久,就算记得,也只是大概,我现在比较担心的是,爹爹会不会信我。”这才是阮如曼最担心的事。
张氏一听也有点担心,“别怕,只要他们没有证据,我们就是安全的,你爹是朝中大臣,办事一向讲究有理有据,阮黎一张嘴再能说,没有证据也是白搭。”
阮如曼也只能这样安慰自己了。
“黎儿,你之前不是说簪子是衡王送给你的,岂不是要去问衡王才知道是哪个当铺?”阮夫人也是回来才想起这件事。
“对啊,不过沈将军的儿子沈子安好像也知道,好像就是他帮衡王找到的。”阮黎点点头。
“那还是去问衡王吧。”阮夫人只是犹豫了一秒。
阮黎笑了,“为什么呀?”
“不是我想贬低沈将军的儿子,只是那个沈子安听说是个纨绔,跟他接触不太好。”阮夫人给了解释。
阮黎就更不解了,指了指自己,“我还是京城第一女纨绔呢,你侄子赵天也是有名的纨绔。”
“那怎么一样,”阮夫人不咸不淡,“你们这两个小纨绔有几斤几两重,我还不知道。”
所以比他们大几岁的沈子安,就是真正的大纨绔是吗。
阮黎无话可说,心里已经明白,在阮夫人心里,大概有着谦谦君子美称的衡王名声要比沈子安好得多。
不过为了问一件小事特意把人约出来,也不太好。
阮黎回房后,再三琢磨,决定写信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