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将军昨天还问我你去哪里了。”贺蘅说。
沈子安瞬间反应过来,举起手,“行行行,我走我走,真小气,让我看一下又不会怎么样。”
贺蘅听到了,没理会,让管家取张信纸过来,给阮黎回了一封信。
“小姐,小姐,衡王回信了。”春花拿着刚收到的信急匆匆的跑进来。
“这么快。”阮黎一听立刻放下手中的瓜子。
信纸一摸就知道不是普通的纸,而是特供皇室使用的明黄纸,上面写着阮黎亲启。
一打开信纸,阮黎第一眼就被上面笔走龙蛇,苍劲如松的字吸引了。
早就听说衡王的字自成一派,颇有大家风范,就连当代最具盛名的书法大家都称赞不已,这话果然不假。
若不是衡王的墨宝极少流落在外,只怕早就成为文人墨客竞相模仿的对象。
“小姐,衡王写了什么?”春花好奇地追问。
“他也太够意思了,一句话也没问就把当铺地址给我,还告诉了我一件重要的事。”阮黎欣喜的折起信纸。
“什么事?”春花问。
“秘密。”阮黎收起信纸,想了想,便又回了一封感谢的信,接着将当铺地址告诉阮丞相。
阮丞相出马,当铺老板很快就被带到阮府,毕竟阮如曼一个姑娘家,也不可能真的跑到很远的地方去。
张氏和阮如曼之后被叫到大厅,待人一齐,当铺老板二人就被叫进来。
“你二人看看,认不认识这支簪子。”阮宣让下人将断成两半的簪子端到当铺老板面前。
当铺老板知道眼前的男人是当朝丞相,他一个小老百姓,这辈子都没想过能与这么大的官面对面说话,双手紧张得冒汗,盯着簪子看了一会,点头,“回丞相大人,是这支簪子没错,只是后来被人买走了。”
“我不问买它的人是谁,你看看,这里的人,有没有当掉簪子的人。”阮宣面色威严。
他也不问是不是阮如曼,只问人在不在,这样如果人被指认出来,就不能说是受了别人的暗示,结果反而更有说服力。
当铺老板看了大厅里的人一圈,因着自家婆娘曾经说过,所以他直接略过男子,只看女性。
阮如曼一脸镇定,反倒是张氏,紧张得脸都绷起来了,尤其是当铺老板的目光看过来时,更加心神不宁。
当铺老板的目光没有停留太久,只一会就移开去看其他人。
这一口气刚松没多久,当铺老板的目光又很快粘了过来,疑惑又纠结的打量着阮如曼。
阮如曼后背立刻冒出冷汗。
“如何?”阮宣问道。
“回丞相大人,小人其实不确定那人长什么样了。”当铺老板抓了下脑袋,忐忑地回道。
阮如曼和张氏内心同时一松,忍不住雀跃起来。
“听听,我就说簪子不可能是如曼当的,阿宣你偏不信,还听信阮黎的话,这不就闹了笑话吗,既然已经澄清,阮黎是不是应该给如曼一个道歉?”阮老太太腰杆倍儿直的挺着,神色得意洋洋。
阮如曼楚楚可怜的低下头。
“谁跟你说澄清了,他只是说不确定那人长什么样,又没说不是阮如曼,话别说的太早,还有老板娘没说话呢。”阮黎瞥了她一眼,从容地说道。
“姐姐,我知道你一直不喜欢我,可是我真的只想一家人开开心心在一起就好。”阮如曼眼眶微红,没发现当铺老板娘盯着她若有所思的眼神。
当铺老板娘突然眼睛一亮,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