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这就是赵天这些纨绔的日常之一。
哪儿有好玩的,哪儿有好吃的,绝对不少了他们的身影。
“特色菜?我也去。”听到他们对话的阮黎也走了过来。
一袭粉裙,漂亮得像仙女下凡。
方嘉木忍不住吞了吞口水,偷偷对赵天说,“赵天,你表姐怎么越来越好看了?”
“喜欢吗?”赵天斜睨了他一眼,眼底的威胁,方嘉木并没有发现。
“喜欢是喜欢,不过看看就好。”方嘉木还是有自知之明的,像他们这种成日无所事事的纨绔,压根就娶不起丞相之女,关键也镇压不了。
“算你识相。”赵天打心底就觉得方嘉木他们配不上他姐,他们要是敢觊觎他姐,他第一个戳瞎他们的双眼。
约好明天直接在状元楼见面,方嘉木就走了,一刻也不想停留,像他们这种纨绔,最怕的就是遇到阮丞相这种正经的大官。
状元楼,顾名思义就是参加科举的学子进京赶考时居住的茶楼,和雅楼并称京城两大特色茶楼,皆是文人墨客和王公贵族常去的地方。
今年的科举本该是在春闺举行,但是由于今年多地发生大面积的灾害,影响范围甚大,于是朝庭破例将科举延迟到现在。
每年这个时候,状元楼和雅楼的客人都比平时少,也算是茶楼的淡季,不过今年距离科举开始还有一段时间,状元楼和雅楼所有空房却一早就被订满了,尤其是状元楼,据说连马房都被征用了,每天都能听到状元楼里传出学子争辩的声音,热闹非凡。
这一天,晴空万里,朝霞满天。
一道强劲有力的马蹄声在宽阔的道路上得得响起,任谁抬头一看,都会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叹。
好俊俏的一匹汗血宝马,然后又遗憾于,这样一匹血统纯正的汗血宝马不跟随将军在战场上厮杀,竟然被用来拉一辆马车。
几位即将参加科举考试的学子看到这匹汗血宝马后便是如此想法。
“好好的一匹汗血宝马,竟然被如此对待,真是暴殄天物,暴殄天物啊,我倒要看看,是谁这般败家,敢用汗血宝马拉车!”一名学子颇有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愤慨。
“多半是哪个纨绔败类吧,只有这些人才有如此奢侈的做派。”另一名学子不屑地说道。
他们以为自己这般表现堪称高风亮节,定会得到他人的附和或追捧,岂知话一说完,四周却没有一个附和之人,大家都在说话,就是没有人理他们。
两名学子涨红脸,尴尬的立在原地,慢慢变得局促不安,不明白他们说错了什么。
直到马车停在状元楼前,一个十二三岁的少年从马车上利索的跳下来,华服裹身,举手投足间虽然有一丝贵气,但是又给人放荡不羁的感觉,就像人们口的纨绔。
两位学子嗤笑,看他们并没有说错,这就是一个不知人间疾苦的纨绔,可下一秒他们就笑不出来了。
那纨绔并没有走进状元楼,转身朝马车伸出手,一只纤纤素手从车帘里伸出来,皮肤白皙如纸,在太阳光的照射下透出淡淡的粉色,这还只是冰山一角。
当素手的主人从马车上下来那一刻,天空仿佛也黯然失色,夺不走那一道瑰丽的颜色,路边的喧哗声消失了。
两名学子屏住呼吸,呆呆傻傻的盯着稚嫩却可见绝色的少女。
这时,一旁的知情者发出嗤笑声。
“别说这位阮大小姐还真是个纨绔,只不过人家仗的不是亲爹是当朝丞相,而是有个周朝第一首富的外祖父赵山河,这匹汗血宝马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