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铺老板娘立刻躲到阮黎身后。
阮黎抬着下巴盯着张氏,谅她也不敢, 又看向阮如曼,“人证物证俱在, 你还想狡辩吗,那日去当铺的女人分明是你。”
阮丞相皱眉,看着阮如曼的目光哪怕收敛多了, 也有种穿透力。
阮如曼被看得内心发慌, 下意识喊道:“那天去当铺的人明明是个男人,怎么可能是女人,是你们串通起来说谎的。”
大厅瞬间安静下来。
“你终于承认,簪子是你当掉的。”阮黎得意洋洋的看着还没反应过来的阮如曼。
阮如曼的脸色一下子白了。
“如曼哪里承认了, 你不要血口喷人。”张氏还没反应过来。
除了她, 其他人都听清楚了,包括阮老太太, 盯着阮如曼, 似乎怎么也想不通, 她为何要当掉自己送给她的珍贵翡翠玉簪子。
“如果不是阮如曼,她怎么知道那天去当铺是个男人, 老板和老板娘可从头到尾都没有说过, 除了他们, 只有当事人知道。”阮黎事前特意吩咐过他们, 指认的时候不要说出对方女扮男装,就是为了炸阮如曼的话。
果然,她一下子就上当了。
“为什么要骗大家,你其实把簪子当掉了。”阮丞相犀利的目光落在阮如曼身上,带着压迫感。
“爹,她不止当掉了簪子,还有部分首饰,你问当铺老板,听说当了有五百多两呢。”阮黎说道,不过,收买何明的银子是一千两,阮如曼当掉的首饰只得这么多,剩下的一半,她一直查不到是怎么来的。
阮如曼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还有一声是张氏的。
“老爷,这一切都是我的错,如曼这么做其实是为了她那个不成器的舅舅,我爹娘曾经说过,如果他敢再赌博,就把他逐出张家,结果他还是没控制住跑去赌了,还偷偷欠下一笔债,债主说如果期限到之前不还,就直接找上张家,他只好来找如曼,他是如曼的亲舅舅,总不能看着他送死,只好卖掉首饰,帮他凑银两还债。”张氏声泪俱下的道出前因后果。
阮黎暗道一声失算,没想到他们连后路都准备好了。
阮黎:“……”
我去,你个死八卦系统,还带人身攻击的?
“不管你们是什么原因,你们欺骗了姑祖母,又想利用她从我这儿把簪子拿回去,你们母女俩真是打的好算盘。”阮黎嘲讽道。
阮如曼跪着爬到阮老太太跟前,仰起小脸,“姑祖母,我对不起您的信任,我知道您一向反对舅舅赌博,我怕您知道这件事后会气坏身子,才不敢告诉你的,舅舅向我保证过了,这一次之后,他绝对不会再赌博了。”
“如果您还不解气,您可以惩罚我,我绝对不会有一句怨言。”阮如曼说完就给她磕头认错,态度积极又诚心。
“要罚罚我吧,都是我这个当娘的不忍心,才会同意她那么做。”张氏把责任揽到自己身上。
阮老太太唉声叹气,转向阮宣,“阿宣,没想到这件事是和张涛有关,她们也是帮人心切,我看这件事就让它过去吧,你看如何?”
“就照姑母说的吧,”阮宣同意了,“不过做错事总要受罚,就罚她向黎儿道歉,和三个月的月例。”
“好。”阮老太太没怎么犹豫。
阮黎:“……”
阮如曼尽管内心很不情愿,面上还是不得不做足态度,当着大家的面向阮黎道歉。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