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m7:30, 十月四日。
“喂,铃科,该起床了哦。”
上条当麻在右手被绑到严严实实的情况下做完了早饭,揉了揉肿痛的右脸和青肿的左眼。
为什么除了右脸,左眼也肿了一块?这事说来也是非常不幸了。
昨晚回家前, 因为茵蒂克丝一直喊着肚子饿, 无奈的上条同学便让茵蒂克丝跟着铃科先回家找点东西填肚子,而自己则在超市选购了几份速食便当和早饭需要用上的食材。
顺带一提,已经赤字的上条同学只能向铃科借钱,可谁知对方打开钱包直接扔给他一张卡, 在结账刷钱之时,上条才感受到穷人与富人根本不在一个世界。
说真的, 他可以不还钱吗?
回到公寓后, 上条当麻敲了两三分钟的门,才等来叼着零食的茵蒂克丝放他入室。他唤了几声, 两名家长似乎不在家, 铃科和猫版最后之作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浑身淤泥且万分劳累的他拖着疲惫的步伐走向浴室, 然而在打开门的那一刹那, 厄运降临了。
在浴室内的,是不知如何变回原来模样的最后之作, 以及不知为何只用浴巾遮住下身, 正拿着莲花喷头替她冲澡的铃科百合子同学。
还没等他缓过神来, 铃科便咆哮着遮住最后之作, 将她一拳送到走廊。
像是某种接力游戏, 在外听到动静的茵蒂克丝早已磨好牙齿准备啃咬他的脑袋。
上条当麻以血与泪的教训记住了敲门和锁门是个好习惯。
敲了敲铃科的门,确认对方并不是在换衣服而是在呼呼大睡后,上条当麻打开未锁的房门,呼唤赖床少女赶紧起床。
“铃科酱!再不起床我可要掀你被子了哟,呃,顺便问一下,你应该没有裸睡的习惯吧?”
因为一贯的不幸,上条当麻小心谨慎地问道。
但这种带有些许性骚扰意味的话语最终得到的是一个飞速砸来的枕头,而少女却顺势把脑袋蒙进了被子。
就这么不想起床吗?上条当麻感到无奈,同时观察起铃科的房间。也许是搬过来的原因,也可能她的生活本就如此,房间里没有任何生活气息,书桌干干净净,书架上的样书完全没被人碰过的迹象,只有一个塑料单被扔在角落,里面装满了空罐咖啡。
如果是这个年纪的女生,或许会在房间里贴上几个海报,角落里摆上几个可爱的娃娃,日历上被划得满满当当,或许桌上还会摆着一堆化妆品。但这些东西在铃科这里都不存在,床头本该摆放全家福的位置却摆放着一张异样显眼的奇怪设计图。
上条当麻记得在一方通行离开医院时,那个青蛙医生的电脑屏幕上也放映着类似的东西。
正当上条当麻准备拿起桌上的东西看个仔细时,他才发现头发乱成一窝的铃科百合子正死死地瞪着他看。
“下三滥的,在我房间做什么?”
“叫你起床啊,时间不早了,动作再不快点可就要迟到了。”
铃科百合子活动着脖子,他的眼神简直在看珍惜动物。
“啊?傻子吗?等我干什么?”
我要是实话实说岂不是还不被你揍成残疾人?上条当麻一边想着一边向老妈子一般对着铃科念道:“早饭我已经做好了,快去洗漱吧,现在赶紧起床还来得及。”
上条当麻离开了房间。
当铃科穿好校服打着哈哈从房间里走出来时,上条当麻直接将书包递到他的手上,又强硬的将烤好的面包塞进了他的嘴里。
本想骂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