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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牢笼(二)
但这种触感对于付丧神来说实在是太过鲜明了,几乎是压倒性的占据了他所有的感官。之前的忍耐已经抛到九霄云外,他无法克制的扭动着身体、嘴里溢出断断续续的喘息声,还试图将身上的孩子甩下去。

    “越是抗拒就越痛苦,都说了你要放轻松。”樱井真弓稳稳的钳制住身下人的动作,而后像是突然想起来似的说道:“或者你愿意自己告诉我烙印在哪里?那样能更快点结束。”

    ——这种话能不能在做之前先问?他绝对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都活了那么大岁数了,难道还怕被小孩子看下屁股吗?

    他怀疑对方可能是在报复,但看到那张无辜的脸,又觉得这小子可能就是个天然黑,完全是无意识这么做的。

    “唔——在、在靠近……呼、啊……靠近尾椎的地方,你可以先……呜、先停下来吗?”他的眼睛流出生理性的泪水,即使表现出弱势并非出自本意,但因为这种状态和夹杂着低喘的声音,所以显得格外可怜。

    幼年的审神者露出满意的笑容,还善解人意的提醒道:“那我要先把你翻个身才能看仔细哦,所以你千万别乱动。”

    然后也没等对方点头,就起身、用娴熟的手法给鹤丸国永翻了个面,还顺手在宽大的裤子上划了道口子——位置当然是在尾椎的部分。

    那种其他地方都包的严严实实,只有屁股露在外面的感觉,就算是觉得无所谓的四花太刀也不由想捂脸。但是被束缚的双手限制了他的动作,更别提还是以跪爬的方式倒在地板上,根本就是任人鱼肉的姿态。

    他突然有点后悔,而且后悔的还不止是一件事,但最重要的就是他不该招惹这小子。那道目光长久的停留在尾椎上,他明知道是在看那道烙印,但还是有一种想跑的冲动,可为了保持形象,也只能故作淡定的说:“看够了吧,都说了是无法祛除的东西。”

    没想到身后的孩子低低的笑了一声,还将手指落在烙印上、轻轻的摸了摸,用夹杂着厌恶又有些兴奋的声音说道:“虽然形状上有变化,但果然还是那个家伙啊。连喜欢把人关起来玩这点,都从来没有变过。对了,你见过吗,一个长得跟我有点像的男人,个子比你还要高一些。”

    “……没有,我见过的人类里没有这样的……家伙。”纵使不愿意承认,鹤丸国永也想说、那个烙印被碰到的感觉绝对跟抓住猫的尾巴是相同的,更别提是反反复复的触摸了,简直是抓心挠肝的痒。因为很讨厌这东西,所以他本人一直都试图忽略,像这样被触摸还是头一遭。

    他难过的眯起眼,试图从混乱的大脑里提炼出有威严的说辞来,结果却只能颤颤巍巍的挤出一句:“别、别再摸了,难受……”

    “抱歉抱歉,有点走神了,这次我会尽量温柔一点。”为了安抚身上冒出一层薄汗的太刀,幼年的审神者试图以最温和的灵力祛除秽气。但哪怕是再努力控制,过于浓厚的灵力还是拼命的向烙印里挤,就像是那里有着无比吸引它们的美味一样。

    鹤丸国永仿佛正被放在水里煮似的,白皙到透明的皮肤泛起潮红、像是颗多汁的水蜜桃一般,总有种碰一碰就会咕嘟咕嘟冒出水来的错觉。不过他自己显然注意不到这种变化,只顾着忍耐肆意搅弄身体内部的灵力,连挣扎的力气都已经消失殆尽。

    他本以为这就是极限了。

    谁知随着时间的流逝和回溯,原本碎成渣的暗堕刀们再次重组,而且由于持续扩散的灵气,他们几乎第一时间就注意到了走廊里的两个人。现在根本腾不出手来挥刀,樱井真弓干脆将自己的灵力向周遭推散开来,硬是让柔和的力量变成攻击性的武器、将触碰到的暗堕刀通通绞成粉末。

    但这么做的恶果就是,输送进太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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