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对着床上的白玉堂一筹莫展,大夫说没办法,除非找到是什么原因,现在这个样子不是病不是毒的药也不敢用。
他拧干手里的手巾,替白玉堂擦脸,一直沉睡的白玉堂嘴唇忽然动了动。展昭急忙俯下身,低头去听,只听白玉堂断断续续地说道:“展昭……展昭……”
白玉堂本来脸色就红,看得人心浮气躁,此时带着情|欲说出这句话,入耳都是呢喃,还有丝丝香醇的酒意混着热气自嘴里呼出来。激得展昭霎时间坐起,不由自主脸红了。
他低头看了一眼,白玉堂嘴唇仍是微微动着。展昭忽然有种想贴上去的冲动,一冒出这个想法,自己先被吓了一跳。一边惊讶怎么会有如此怪异的想法,一边却忍不住去看白玉堂。
白玉堂长眉舒展,原本的桃花眼闭着,只有眼皮带着睫毛略微颤抖,床边的灯光照过来,在他挺|直的鼻子一侧留下一片阴影。展昭知道,这人若是醒着,这会又该是如何的任性恣意,谈笑随心。
手巾被捏的变了形,展昭站起身,把手巾仍在水盆里,转身离开客栈。
外面天很黑,街上行人寥寥,展昭出来被凉风一吹,觉得清醒不少,脸色也不那么红了。他路过一家酒肆,见一个老汉正要关门,不知怎的,脚步一转却走了进去。
那老汉道:“客官要吃酒吗?”
展昭问道:“我听说杭州城晚上也很热闹,许多人往往喝个通宵,一醉到天明,怎么老丈你这么早就关门?”
“唉——说来都是死人闹得!”老汉叹口气,替展昭拿了一壶酒和几个小菜,“最近好多无缘无故醉死的人,所以晚上来打酒的就少了。”
展昭点头,倒了杯酒,入口辛辣,很呛。他不善饮酒,也不喜饮酒,之前常见白玉堂喝酒,今日不知怎么回事,便走进这家酒肆。想起刚才白玉堂的模样,展昭拿着酒杯的手又顿住了。
“客官,你不想喝酒不必勉强。我看你像是有心事?”
展昭放下酒杯,道:“对不住老丈,我不喜饮酒。”
老汉笑笑,“无妨。”
酒肆中只有展昭一个客人,那老汉也就多拿了一些饭菜过来,送给展昭吃。展昭谢过,但筷子始终没有拿起。
“客官是遇到难解的事情了吗?若是不碍事,不如讲给老朽听听,虽不能帮你,也可勉强纾解。”
展昭给自己和老汉倒了杯酒,才慢慢说道:“此事不知如何启齿。我有一至交好友,他潇洒磊落,是个令人敬佩的侠士,可……今日我竟然对他有了邪念。而且这个念头起了之后挥之不去,一时之间,我不知该如何面对他,也不知该如何自处。”
老汉续上展昭空了的杯子,耸耷低垂的眼皮抬起,道:“老朽以为,客官不如顺其自然,你想得越多,越会深陷其中。”
展昭一饮而尽,酒自喉咙里灌进去,辣的他忽然呛起来,老汉连忙拿水给他。他皱眉摇摇手,示意自己没事。
好不容易停下来,展昭也不喝了,他道:“多谢老丈。只是我很看重与他之前的情谊,不想任其发展让他厌弃我。”
“嗳诶,年轻人,你怎么知道他会厌弃你呢?”老汉这么一反问,展昭倒有些愕然。
老汉:“年轻人,你不试试怎么知道呢?”
展昭站起身,恭敬地行了一礼,“多谢老丈。”
“好说好说。”
回到客栈,刚打开门,忽然一阵香风飘过,展昭便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