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小贸不死心，抓着魏谦问：“李总这么大度，肯定是说笑的吧？”
“这个……”魏谦有些尴尬，他现在还理不清为什么总裁会和这两个人待一块儿，顾小贸的话他都没听到耳朵去，倒是刚上了车的李泽言，把窗户降下来，说：“大度？你对我是不是有什么误解？”
也不等顾小贸说什么，李泽言又把窗户关上了。
魏谦也要上车了，好心地劝顾小贸一句：“投资的事不管有没有回转的余地，你最近还是不要来烦总裁了吧。”
顾小贸哀嚎一声。
车上，李泽言闭目养神，魏谦拿出一沓行程报告，对李泽言说：“总裁，我们的会议由于此次事故推迟到明天，因此明天的行程会紧凑得多……”
“魏谦。”李泽言打断他。
常年在李泽言身边工作，魏谦当然知道李泽言情绪不好时的语调，而此时这个低沉的语调又出现了，恍若暴风雨前的宁静。
魏谦抖了抖资料，心里开始发虚——难不成自己做了什么不恰当的事？他小心翼翼开口：“什么事？总裁。”
李泽言倚着后座椅背，面无表情地说：“不该说的话，别多嘴。”
“是。”嘴上这么应着，魏谦心里赶紧猜测自己是做错了什么事让自家总裁黑脸了——难道是汇报工作？总裁是个工作狂，不可能啊，那只能是再早之前的话了——什么话呢？
总裁特助难得一次为揣摩总裁的心理而纠结起来。
而这边，白起才和警察沟通好，又去打了个电话回来，看到顾小贸一副丧气满满的模样，他问清楚了事情原委，说：“如果你真的缺钱的话，可以找人借钱。”
“找谁借巨款啊。”这句话是陈述句，说明顾小贸完全没有想过找人借钱。
白起说：“找你身边的人借。”
顾小贸开始盘点起来：“那我得看看，新节目因为有芒芒那边帮忙营销，所以其实营销费用倒不用太多，主要是差不多又要到发工资的时候了……唉，虽然公司人不多，但是工资还是不够发……上次天价薯片剩下的钱都拿去进新设备了……”
“我可以借钱给你。”白起打断她，终于把意思表达出来了。
顾小贸上下打量他的衣着，叹了口气，说：“不用了，大家生活都不容易，难为你了。”
系统：“叮，用户敲妮玛您好，【白起】的好感-10，请注意。”
顾小贸在脑海里追着系统问：“是不是我答应了就能加好感？”
系统不答。
于是顾小贸赶紧对白起说：“诶嘿，开玩笑啦，白起你真够哥们！其实我真的有需要，那你借我3000好不好？给我凑个数先去还了某贷再去借出来还员工工资。”
这回轮到白起拒绝了：“我看你应该也不需要吧。”
“叮，用户敲妮玛您好，【白起】的好感-10，请注意。”
本来还想凑个+10，结果又-10，顾小贸突然有点发愁了，问系统：“我可好奇了，这些人到底是靠什么指标给好感度的？他们就喜欢原来那种娇弱柔嫩的款是不是？”
系统似乎觉得这个方向发展的前景很大，说：“系统建议用户试一试。”
于是从这一刻开始顾小贸就在心里琢磨怎么才能有娇弱柔嫩自带出淤泥而不染的bgm的风格，好感虽然不能当饭吃，但是就如同她最开始想的那样——原剧情里白起始终保护着女主，总不能刷刷刷败坏好感吧！
警察还在下水道里取证，两人等着警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