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态度如此好的情况下，她再说什么就显得没远见，不管如何，她有种拳头打在棉花上的感觉。
看顾小贸松了口气的样子，李枢又把话题说到新合作上：“那么，除了合同说好的未来的《男神发掘计划》拍摄合作，我们公司还准备了三档节目的拍摄合同，如果敲总有兴趣，可以看一下。”
他不多留，准备离开前，还补充了一句：“希望敲总可以考虑。”这语气居然带着点毕恭毕敬。
顾小贸看着他的眼睛，心里咯噔了一下，一种说不清的奇怪的感觉一下子在她心中爆开，激起她浑身鸡皮疙瘩。
像是大脑本能规避危险时所发出来的信号。
顾小贸坐了好一会儿，心里才渐渐归于平静，也确定——这个李枢，或许没那么简单，虽然这人在原剧情里没有出现过，但是她不能大意。
因为现在不仅是敲妮玛的剧情，还是她顾小贸自己的。
安娜推门进来，说：“李经理的助理把合同备份也给我了，我看了一下，这个芒芒公司这次太大方了，我怎么觉得有诈呢？”
“我看看。”顾小贸把桌子上的资料拿起来，随便一翻，就看到了一档由海外引进版权的节目《running！》的拍摄合作。
这个节目的大投资人还是华锐集团。
“这节目会火，大火。”顾小贸翻着资料，啧啧两声，说。《running！》其实与顾小贸以前现实生活中的《跑男》是相对应的，芒芒公司对这档节目也投入很多，显然也是预计到它到时候能够达到的火热程度。
“这么好的节目，他们还拿出来和我们合作？”顾小贸查看着那一页，问。
安娜点头，说：“看起来是很有前景的节目。”
两人还在为节目纠结时，顾梦揣着手机进了办公室，大声说：“报告老板，实话实说，我在上班时间偷偷刷了微博，本来不应该主动告诉你，但是看到了一件事，我实在忍不住了。”
顾小贸笑了，说：“准奏准奏。”
“华锐集团李总的微博小号被挖出来了。”顾梦说。
“嗯？然后呢？”顾小贸问。
“原来就是他的小号转了我们的微博，才让其他明星也跟着转发。”顾梦把手机递到她面前，指着热搜第五给她看：李泽言小号。
其实这事说起来也是有些好事者，闲得无聊，想看看是什么“魅力”让七个明星集成了七龙珠，于是左翻右查，发现原微博在陈唯雨转发前有一个不知名的小号转发了，而这个小号唯一的猫腻是有另一个明星的小号关注着它。
那个明星的小号还是前段时间才被扒出来的。
嗅到不同寻常信息的狗仔深入一查，小号的注册号码就是李泽言的实名手机号。
“这么说，这事芒芒那一边也知道了？所以在合同方面才会这么让步吧。”安娜说，“毕竟华锐是芒芒的最大投资人，我们沾了华锐的光啊。”
顾小贸突然想起她发错的短信，她打开手机，看着和李泽言的短信聊天记录，想了想，还是输入了：“谢谢你帮忙转发(￣v￣)。”
不一会儿，那边回了一条短信过来：“毫无诚意。”
顾小贸看着屏幕纠结起来了，她可以再给周棋洛一包薯片，但是如果也拿一包薯片给李总，怕是会连人跟着薯片一起被从华锐楼顶扔下来。
顾小贸脑中想着一些恶趣味的回复，再次打开短信编辑页面时，只跳出三种回答：
一：对不起，可是我喜欢你。
二：对不起，我会好好准备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