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信文艰难地把肩膀边上的人背回房间,对方伤的很重,简洁的白色衬衫的下摆沾满了鲜血,一开始做好的简单止血现在已经完全不管用了,暗红色液体泛滥,沾满了他用来摁压伤口的手。
在把人丢上了床后,他急急忙忙出挖出包里的急救箱,从半个小时前口袋里的电话已经震动多时了,可现在不是该理的时候,别说接电话,他连关机的空档都没有。
鬼知道女主第一天上线就会惹来这么多事。
熟练地剪开衬衫,又小心翼翼地把被血浸染的布料从伤口上撕离。
然后是止血,擦拭,消毒,穿针,缝合。
直到昏迷中的白起眉头紧皱,有些微微的□□从口中溢出后他才想起来。
……忘了麻醉了!
乱到最基本的都忘了。
做完临时的止血措施后少年又不得不急急忙忙回去包里找针找药。
要是痛醒了就神作。
evolver大概不是他能制得住的。
扎针,麻醉,等待着生效时间的同时还得抓紧时间理理手机。
周棋洛大概打来了几个电话,剩下十几个又是另外一个人打的。
手机满屏的红色江山,他几乎可以预料到明天会接受怎样的数落了。
……。
把手机调成静音,简信文一把扣下手机,回去收拾白起的伤。
反正都是破罐子了。
午夜十一点,到清晨两点。
大半个晚上都没睡的少年累的滩在床边上。
床里边沉睡的白起已经被换了一件衣服,伤口处包着扎好的层层绷带。床头是熬好的小粥,滚烫着,感谢大房间自带的厨房,大概等他醒了就刚好可以喝温度恰当的粥食了。
劳累让简信文有些恍惚,但他仍上去给对方盖好了被子才回去收拾东西
这种保姆一样的习惯是之前照顾女友,现在又照顾着周棋洛养出来的。
该走了。
他趴在床头写完该留下的字条,压好在粥碗低下,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离开了房间。
刚出酒店他就掏出手机,未接来电只多不少,还是那两个人打来的。
他实在太累,随手拨开上面的号码。
上天保佑,如果可以的话希望是周棋洛,他现在真的没精力去应对另一个讨厌鬼。
du——
电话发出的长鸣在空旷的街道上清晰可闻。
清晨两点的街道,凉风习习,针织外套保暖力度显然不够,简信文有点晕,大多是累的。
“你终于回我电话了!你怎么回事,吓死我了!”
想什么来什么。
简信文嘴角扬起今天一抹愉悦的弧度。
“还没睡。不是让你早点休息吗?”
“我怕睡着了就等不到你的电话了。”
少女游戏里一般的对白让他觉得有些好笑。但在乐完之后才想起来他确实在游戏中。
他调整调整语气,回应到。
“不是吧,不去撩妹子来撩我?”
“我说真的!对了对了,你早上给我留的那包薯片!”
“怎么?”
“里面有那张超级难收的卡片啊啊啊啊!我就快集齐了!”
“什么叫你快齐了,里面也有我一份。”
“嗯——你告诉我你是怎么摸到的我就算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