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没有了同族的奢靡生活,他还是对漫长的生命和乏味的生活感到无比厌倦,于是他遣散了奴仆,迅速进入了沉睡。
塞缪尔强大,对低等生命不屑一顾,更看不起那些半吊子猎人,在他遣散的奴仆中有一名叫梅维斯的女人,她贪慕塞缪尔精致美丽的外表,崇拜他无人可敌的强大实力,但可惜,塞缪尔对她从不屑一顾。
梅维斯习惯了古堡中衣食无忧的生活,被遣散后的她生活地十分不如意,于是她和恶魔签订了契约,获得了金钱和长久的生命。
她挥霍无度又荒诞地过活着,直到她生命中出现了另一个塞缪尔般的存在——一位吸血鬼猎人。
为了帮助她的情人迅速获得声望,她告诉了他古堡的位置,以及那里有一只正陷入沉睡的纯血。
塞缪尔的棺木上被捆满了十字架和洒满了圣水,焦灼感使他醒来,但长久沉睡的他没有新鲜血液的补给,丧失了大数战斗力,在他和血猎决斗的过程中,梅维斯趁着他无法分神时,从他背后用一根木桩钉住了塞缪尔的心脏。
一只纯血的头颅足够成为一名血猎最骄傲的荣誉徽章,梅维斯和她的情人得偿所愿,在两人以后的幸福生活中,看着丈夫那张不如塞缪尔的脸,她还会唏嘘感叹,如果塞缪尔能活着该有多好啊。
在疾驰出森林的瞬间,魏希程还在感叹,为什么天命之子总是这么好运,所有人都为了他们的成功在铺路。按照一名纯血的智商,怎么可能将梅维斯这样的祸患轻易地放出古堡。
还不是因为天道规则干扰了塞缪尔的判断,让他在该去做任务的时候思维变得混沌不清。
灯火通明的庄园近在眼前,男男女女的嬉闹声从庄园里最大的建筑物中传来。
魏希程隐在树木后,看着自己的指甲慢慢缩短,耳朵尖出的部分也幻化成了普通人的形状。他理理自己因为赶路而乱掉的头发,整理了下领口的袖子,慢慢朝着大厅走去。
“请问您是?”一名守门人上前询问。
“塞缪尔。”魏希程微微扬起下巴,告诉眼前这人自己的名讳已经是对他最大的恩赐,又好似不屑说出自己的爵位,在名字之后顿了顿才讲到,“伯爵。”
在这样的偏僻的镇子上,伯爵的爵位往往要比公爵好用的多。
这名守门人还想再问,就被同伴拉住了手,他困惑地转头,就见同伴弯着腰做出了请进的手势,“塞缪尔伯爵,您请,我家主人已经恭候多时。”
“嗯。”魏希程轻哼一声,表示自己已经听到,随即步行进入了舞会大厅。
在他离开后,刚才率先上前询问的守门人一把打掉同伴的手,小声质问道:“卡尔!你疯了,他没有出示邀请函!出了乱子咱们都别想继续这份工作了!”
听他说完,卡尔睨了他一眼,“蠢货。”
“你怎么骂人?”
“看看那里!”卡尔指着庄园里的一辆豪华马车,“他刚才从那下来,这辆马车你干一辈子活儿也买不到,这样的人能来参加舞会,老爷就已经乐疯了,你还想拦着他要邀请函?要是他觉得受了侮辱转身离开,你才有的受!”
“你看见他从马车上下来了?”守门人犹疑地询问。
“这个到没有。”卡尔摇摇头,在看到同伴脸色彻底变化之前,他连忙说道,“不过你看到他身上的衣服了吗?我和你说,虽然这人穿的款式看起来有些老旧,但你知道吗,他们这些贵族就喜欢那些几百年前的东西,越古老他们越觉得是身份的象征。”
“卡尔!那你也不能断定他就是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