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王知道燕子郗不如表面的温顺,猫总是有爪子的,所以在今日,他才会以外物来控制燕子郗,确保万无一失。
安王态度强硬,燕子郗只能上前,他动作娴熟地从第一个盒子里拿出药膏,从第二个盒子里拿出形状奇怪的玉势,又将玉~势蘸满乳白的药膏,最后羞耻地背过手去,努力含住此物。
因为痛楚,他眼里的泪顺着脸流下来,但还是乖巧地没发出声音,看似顺从地接受安王的一切给予。
安王脸色稍霁:“太子真乖。”
他嫌弃药膏作用太慢,从一旁拿出软鞭,极快地击打在燕子郗身上,很快,燕子郗便脸颊绯红,气息喘息地躺在安王脚边。
真美,安王满意地点头:“收拾好自己出来,今夜你只好好享受,没有力气同顾沉作对。”
燕子郗已经没了说话的力气,只能看着头顶的横梁。
顾沉来得算快,他知道安王为人光风霁月,也就并未掩下自己行踪,也好叫多疑的皇帝安心。
管家早已等候在门口,一见顾沉笑眯眯地将他请进去,里面算是热闹,除了顾沉外,还有些其他同僚。
官场的奉承声传进顾沉耳朵,顾沉本面无表情,却想起燕子郗的话:“情绪只是无用的东西。”他也就尽力收敛自己的脸色,甚至还对着前来敬酒的文官点了点头。
安王爽朗的声音传来:“顾贤弟来了,本王还以为这种赏花种花的事情,你不会参加。”
顾沉转身看向他,目光在一旁站着的燕子郗身上停留一瞬:“王爷好意邀请,末将自然不会推脱。”
安王上前亲近地拍拍他的肩膀:“私下里,不必自称什么末将,咱们还没生疏到那个份上。”
顾沉也放松地看向安王:“那却之不恭。”他见燕子郗一言不发,也有些奇怪,只是见他一脸冷色,便不同他搭话。
宴会很快开始,燕子郗坐于上首,他坐下那刻,眉心微微一皱,轻轻咳了两声,连呼吸都粗重起来。
顾沉坐得离他极近:“太子殿下身体不适?”
若放在平时,燕子郗不想说话就不会说话,只是现在安王在他旁边,他只能给顾沉面子:“没有,多谢将军挂怀。”
这么好的态度……顾沉心里有些毛,有些坐立不安,这个太子难道又私下对他做了什么事?
他惊诧的表情太明显,燕子郗懒得理他,微微靠在座椅上,脸色发红,表情冷淡。
顾沉习惯了他这个态度,心里稍微安定,安王却不悦起来,在桌子底下用脚抵了抵燕子郗,这个宠物极易起反应,他倒要看看他能倔到什么程度。
大庭广众之下,燕子郗身上越来越麻,他只能强打起精神示弱,主动同顾沉说了一句话,顾沉受宠若惊,面上沉稳,心里越来越毛。
直到安王不再‘惩罚’燕子郗,燕子郗身体也越来越软,酒香顺着夜风传到他鼻子里,险些火上浇油。
燕子郗起身:“皇兄,本宫有些头晕,先暂去歇息,待会赏花时再来。”
安王见他微颤的手,就什么都明白了,这个宠物,忍耐力还是差了些。他衣冠楚楚道:“太子去就是,本王等会叫人来唤你。”
燕子郗点头,正常地离席,月辉照在他身上,冰冷而高傲。
他的座位上,却留下了一点极淡极细微的水迹,顾沉眸子有些深,不确定是否是自己看错了。
汗水?
安王又举杯同沉思的顾沉寒暄几句,顾沉勉强应答,满心想着燕子郗的古怪,最后寻了个理由离席。
安王府邸极安静,这个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