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3连忙说:“主人。”
良久,白葳蕤松开手掌,从手心中滑落一串嫣红的鲜血,他拿出纸巾擦拭,冰冷的目光仿若能杀人,他说:“放心,我暂时不会做什么,至少目前,我还没有对上它的实力。”
白葳蕤说完,已经上了回程的公交车。
经历了一个小世界,白葳蕤俨然成熟了不少,看着这样的白葳蕤,233却觉得有几分陌生,233身为白葳蕤的电子助力,已经监察到白葳蕤的精神压力很大,精神状况很糟糕,然而它的主人却对之不予理睬,它也无法测算出这些变化究竟是好、还是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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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7点,白葳蕤准时按响了单父新家的门铃,开门的是左思思,很显然,看到白葳蕤上门,她十分惊讶。
白葳蕤勾唇一笑,在左思思惊讶、慌张、混合着恼怒的眼神下,直接进了屋。
“谁啊?”一个大方文雅的女子走了出来,看到是白葳蕤,明显楞了一下。这位就是单父的再婚妻子,刘常萍了。
白葳蕤道:“刘阿姨,听说父亲病得下不来床?我来看看。”
“谁说我病得下不来床?哪儿有你这么咒自己亲生父亲的?不孝子!”随着一个低沉干哑的声音响起,一个住着拐棍的中年男子从屋内走了出来,他脸上带着不正常的潮红,一看就是生了病。
白葳蕤状若惊讶说:“左妹妹说的啊?说父亲病得下不来床,我一听就着急得不行,这不,大晚上连忙赶过来了。”白葳蕤目光在单父身上扫了几眼,说:“看父亲这红光满面的模样,应该只是小毛病,过几天就会好的。”
单父听他这么说,想训斥的话噎在嘴里。
刘常萍见此,看了女儿一眼,连忙笑道:“难得你今天过来,你爸这几天还唠叨着想你了呢,一起留下来吃晚饭吧?想吃什么跟阿姨说?”
白葳蕤笑:“好啊,谢谢阿姨了,今晚的饭够吧?我过来也忘记提前说一声了。”
刘常萍一噎,她原以为这小兔崽子又会跟以前一样,三两句就和他爸吵起来呢,现在这样,倒是让刘常萍心中升起了警惕之心。刘常萍笑着说了几句,拉着单左左去厨房切水果,自然少不了又是一番训斥。单左左看向白葳蕤,注意到他嘴角讥诮的弧度,轻咬嘴唇满脸不甘愿地进了厨房。
单父咳咳咳地坐下,身子都咳得伛偻起来了。
刘常萍连忙给单父倒茶喂药,扶着他喝了。
单父的咳嗽渐渐停了,刘常萍一边照顾单父,一边问白葳蕤:“最近工作怎么样啊?”
白葳蕤看了眼桌上的一次性杯子,看了刘常萍一眼,然后拿起给自己倒茶,悠闲地啜了几口,说:“还行吧。”
白葳蕤:“爸,听说我妈走的时候在你这里留了一些东西?现在我也这么大了,能不能给我?”
单父:“你想都别想咳、咳咳!咳我还没死呢!你就来讨遗产?!我打死你咳咳咳!”
刘常萍连忙扶着单父轻言细语安慰着:“生这么大气干什么?小虎毒还不食子,什么事情好好说,别气着自己了。”
现场陷入诡异的安静中,似乎有看不见的硝烟弥漫,单左左端着水果茶点出来了,眼睛不断往白葳蕤身上瞟。
白葳蕤,“既然这样,我就找律师咨询一下吧,看这种情况该怎么处理。爸,你年纪也大了,就好好儿休息吧,剩下的事就交给我了。”
白葳蕤长腿往门口迈,单左左却猛地抓住了他的胳膊,白葳蕤锐利的眸光看过去,单左左脱口而出:“你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