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想到直到临别时,杨县令仍然不忘提点:
“你可知道你为何这次能顺利上任知县一职?”
“难道不是大人的功劳?”叶长青疑惑,他在朝中没有一个熟人,想不到还有谁会为他说话?
“你在南漳郡城可有见过此次乡试的主考官纪大学士?”
“只是远远的瞧过一眼,并未说得上话。”
“奇怪,那他为何要在圣上面前举荐你?”他想了会儿又继续道:
“不管如何,纪大人在朝中人缘很好而且简在帝心,他看中你也是你的造化,今后你也算是背后有人了,老夫也可以放心了。”
杨县令又给叶长青讲解了一些纪大学士的事迹后,草儿已将手上篮子里的一些土特产准备的程仪都拿出来递给了杨家老仆后,就提了酒壶给他们倒了两杯。
叶长青看着面前这个对他犹如再造之恩的老头,年近古稀已有沧桑之感,临走之前仍然不忘对他的谆谆教诲,心里说不出的感激,一仰头就干了这杯酒,哽咽道:
“愿大人此行一帆风顺。”他说不出更多的话了,都在酒里。
杨县令也是一饮而尽,才道:“老夫现在已经不是什么大人了,你还这样叫?”
叶长青意会过来连忙道:“老师,您多保重。”
是啊,他现在已经是杨县令举荐的官员了,以后的一身荣辱都系在一起了,以前杨县令不愿意他称他为老师,是不想在官场上弄些拉帮结派的事,只是现在他们说什么都绑在一起了,叫一声老师也没什么好避讳的了。
杨县令摸了摸胡须“嗯”了一声,看了看旁边面相普通的草儿道:“此一别,你们夫妻也各自珍重。”
波澜壮阔的运河口岸上停了一艘大船,杨琼一身男装站在夹板上,微风拂过她的发丝,吹在他的脸上有一种公子世无双的气度。
她扶着杨县令上了船,就对叶长青夫妻神色自若的一抱拳道:“保重。”,江船就顺着河流而下,向着京城的方向驶去。
第二日后叶长青就走马上任,正式接了杨县令的班,成为莲花县新一届的县令。
她越说越气愤难抑,一横心就歪在空中大声道:“我不管,下一世我只有一个条件,一定要托生在富有的家庭,我再不想穷了,穷怕了,穷怕了!”
“好,没问题,上一世只不过是个小小的意外,我不小心打了个瞌睡而已,让时空错乱了,这一世我保准给你安排个富有的书香之家,让你安心好好考试。”
周青满意的点了点头:“那倒不错!”
“不过这次你给我谨记你的任务,你敢再这样玩忽职守,小心我换人了。”系统翘起了嘴巴像个孩子似的说道。
“行,只要条件好,这次我一定好好考。”
“准备,现在进入第二个世界。”
只是孩子气的系统刚刚说完,一挥手出发,就“哈欠”一声,打了个响亮的喷嚏。
叶长青再次醒来时,似乎觉得有点呼吸不过来,艰难的睁开眼,就见一个瘦削的妇人紧捂住了他的口鼻,他瞪了一眼那妇人就惊慌失措的松了手,薄如蝉翼的白丝帕子就一阵风似的跟着落在了地上。
“她是想杀了我吗?”
叶长青扶着床沿坐了起来,脑海开始回忆这个身体的记忆,如果晋江科举系统没有出错的话,这户人家也姓叶,这具身体的名字也叫叶长青,刚才那个女子应该是这具身体的亲娘,明明从小视他为珍宝,为何会如此想不开对自己的亲儿子下手?
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