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僵了一僵。
她转过身,站在她眼前的,可不正是魏紫吾。
魏紫吾控制着被气得轻颤的身体,知道自己必须得冷静。
另两个女孩立即慌张不安起来。过去,她们习惯了仰望魏紫吾,即使现在魏家已非从前,也只敢背地里说她的不好。
魏紫吾道:“周漓慧,你口中知情的表姐是谁?我倒要找她来对质,问个清楚,这般在背后编排毁人清白的谣言,用心何在?”
她冷眼看着对方,声音并不算高,听不出怒火,却莫名叫周漓慧背上生凉。
周围的小姑娘见出了事,早就齐齐围过来。
大概听出怎么一回事,众人见魏紫吾并非紧张地自证名节,而是一开始就咬定周漓慧是在散布谣言,加上这完全不怕将事闹大的态度,已从另一个角度说明她的清白。
而周漓慧则面色焦躁,更显得没有底气。
魏紫吾又道:“过河东曲风峡的时候,我的确遇到流寇,但是从未被掳走。我总共带了家仆近百人,尚存八十人。除了这所有人,宁绩宁将军正好也在场,都可以为我作证。”
宁绩乃是肃国公府世子唯一的嫡子,如今在河东统兵,说话自然是可信的。魏紫吾都能说出证人了,别的人无凭无据自然不可能再说什么。
周漓慧脸上烧成殷红一片。
“周漓慧,若是你说不出你口中的‘表姐’是何人……”魏紫吾看着她:“我只当造谣的人根本就是你。”
听到这句话,周漓慧顿时慌了,但她想起了什么,底气又足了一些。索性道:“我答应我表姐不说出她的。懒得理你,我要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