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喘着气。整个人犹如被雨水浇过的牡丹花,更为娇艳无匹了。
“荞荞。”她听到魏峣叫他,才慢慢抬眼看对方一眼。这个人,简直就是一头饥饿的野兽,而她是他爪下的食物。但是,他那样需索她的时候,她其实是安心的。
感觉到魏峣拿了棉帕在帮自己擦洗,慕世宛突然道:“我要笙铃帮我洗。”她有些怕他又来。
魏峣知道她担心什么,道:“放心,荞荞。今晚不会了。”魏峣自是不敢再来,动作都很规矩。只是在帮她清洗后,带着餍足后的慵懒和满足,又抬起她的脸,将她亲吻了一遍又一遍。
对魏峣而言,因怀中人的失而复得带来的心灵上的喜悦,早就超过身体上的快乐。
何时被对方又抱回床上入睡,慕世宛已记不起了。
第二日慕世宛睡到了日上三竿,也没有人叫她起床。她现在的婆母是老侯爷的继室,向来管不到魏峣,也不敢管。魏峣更是哪里也没有去,就守着她。
慕世宛才醒来的时候,还是有些精神不济的,她看了看一旁神清气爽的男人,慢慢收回了视线。
等她起了床,梳洗后用过膳,魏峣才带着慕世宛象征性地去见了见婆母。至于以后,魏峣特地说了,不是什么大节庆,便不用去见。
这一整个早上,慕世宛却都不大与魏峣说话,她总觉得,两个人都是长辈了,他还与她胡闹到那样晚,实在是有些不该,脸上有些挂不住。
但实在是她多想了,她与魏峣看在外人的眼里,一个比一个年纪轻。任谁看了第一个想法都是觉得郎才女貌,天作之合,做什么都是该的。
才从婆母那里回来,慕世宛便在正堂里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她认真一看,惊喜地笑了笑,竟是便装出宫的魏紫吾。旁边的宫人还抱着个小的,不是戎宝是谁。立即朝那母子两人赶过去。
原来,魏紫吾特地向顾见邃告假半日,关心自家爹娘的新婚生活来了。
慕世宛道:“婼婼,以后叫娘进宫就是了,可不要再这样随意出宫。”慕世宛也是在宫中待过的人,知道宫里规矩多。她自己那时候是我行我素,什么也不在意的,但魏紫吾的情况与她不同。她担心魏紫吾引得太皇太后不喜,便如此道。
魏紫吾道:“我知道的,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