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来无趣的一位蹲在地上玩着千年前的麻将“这石桌都坏了,普旭也不知道修一修。”
“这破地方哪有修啊,还是老二好,直接睡到现在还没醒,老子等会儿也去睡个千百年。”
“等等,你们有闻到什么味道吗?”
“我操,上次来的那个连大门口都没进呢,这是有能耐跑到咱们这了?”
话音未落,没睡的一个个顿时掀开自己的棺材板,直勾勾的看着一处。
带头那人陶醉的用力嗅了嗅“活的!这次绝对是活的!”
“走走走,快去看看,可别把人吓着了。”
一个两个蹑手蹑脚的拐了个弯,就往外偷窥。
地宫的确是大,但再大千年的时间也摸了透了,地宫里到底有几窝老鼠,谁家的老鼠养的小崽子生了儿子住哪儿,或许老鼠他爹妈都不清楚,但这几个闲的蛋疼的可是门清。
“呦,年轻啊!”
“能耐啊。”
“咱们这都煞气冲天了,他都能走的这么自如?”
看着的人不由吧唧了下嘴,认真的思考一个问题“他到底来干啥?”
“想偷咱们的王爷?”
说话那人和其他醒着的鬼将对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微妙。
“哎,就知道偷咱们王爷,其实哥俩也挺厉害的,可以带咱们出去啊。”
“就是就是凭啥好事情就指望着王爷了,前儿那只老鼠好不容易得道修炼,也屁颠屁颠的跑去找王爷。”
“对对对,死不要脸的,他还是老子接生的呢!”
“忘恩负义!”
“不是人!”
“拉倒吧,这地宫里就没有是人的。”
杜玄偲有些分不清路了,这地方果然有点意思,玄之又玄,掐算也掐不出个所以然。
莹儿甩了甩尾巴,警惕的看着四周“我讨厌这,好多老鼠。”
“你是猫儿,不是该抓老鼠?”杜玄偲看着罗盘“那是玄门?”
“找不到路了?”莹儿跃上他的肩头一起凑上去看罗盘。
“恩,这罗盘也不好。”摸了摸莹儿的毛“要不爪子老鼠来审问审问?”
莹儿顿时炸毛“这不是一个小姑娘该做的!你居然要我抓老鼠?”
这边还在为抓老鼠的事儿争论不休,另一边瞧见猫儿和那少年的面容时,顿时眼前一亮。
“怪好看的。”
“拉倒吧,现在给你头母猪你都觉得好看。”
“有猫!”
“可人家不肯抓老鼠,还要挠自己主人呢。”
“这点还是咱们这的老鼠好,最起码够听话。”
“不一样,你当年还不是不舍得让你宝贝闺女端茶绣花的?但你操练起你儿子,还不是往死里折腾。”
“儿子和女儿不一样,女儿那是小棉袄,会甜甜的叫我爹爹,哎也不知道我那闺女转世到什么地方了。”
“可拉倒吧,你们还有媳妇和孩子,老子我死前单身至今...”说着呜呜的都要哭出来了。
与他相同的不由互相抱成一团,这太绝望太感伤了。
“等等,那似乎有动静!”另一头杜玄偲终于发现暗藏着的鬼将,抽出法器便砸去。
“哎哎,那小家伙发现咱么了,哥你去,你去不许怂啊,也不许吓到人家,好不容易瞧见大活人的,让哥们几个多看几眼再送回去。”
“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