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牌中隐藏的灵气与煞气截然相反的浩瀚道法,顿时让原本随意打闹的鬼将们感到一股危险。
可这股危险反倒令他们越发跃跃欲试,眼中也越发明亮“好家伙,有点本事!”
“不错,我越来越兴奋了。”
杜玄偲冷笑“兴奋?我会让各位更兴奋的。”话音未落,那七十二枚御剑令牌光芒暴涨,而杜玄偲更是挥手间以七十二枚令牌形成了绝杀阵。
是的就是当年妄想让那位王爷灰飞烟灭的绝杀阵,杜玄偲按照书上记载,可是花了些心血才摸索着还原。
“这小子来真的了!”
“不好!这阵法...”
杜玄偲和他们一样并没有下杀手的意思,只是给对方一个教训,别以为自己好拿捏的。
然而就在阵法刚困住他们时,杜玄偲却觉得不远处,地宫的中心涌起一股黑风,瞬间撕开了他的绝杀阵。
他所做的一切仿佛在那人眼中和玩闹似的,如此不堪一击。
杜玄偲心里咯噔了声“比预料中的更强,麻烦了。”
黑风散去,杜玄偲准备的七十二快御剑令牌也沾染了黑气,掉落在地,不在听从他的指挥。
看着那令牌不服之前的光芒,或许不能再用,杜玄偲也不由捂住胸口“老夫心疼啊。”这些令牌可是花费他不少心血雕的,这倒也罢,实打实的可用了不少钱。
他现在穷...可能这辈子都富足不起来了。
“来者,何人。”那声音飘渺而淡漠,仿佛从千里之外传来,又仿佛近在咫尺。
杜玄偲下意识抬头,那一身白色蟒袍的男子如画似梦,他忽然回忆起,那本手札上写到,这位王爷俊美如仙人之姿,令见过的女子皆为神魂颠倒。
本以为这不过是夸张的言辞,可杜玄偲一眼却觉的那描写的也不过如此,却无法言述这人千分之一的风采。
美玉如画,似是温文尔雅,似是雪山寒冰。
忽然觉得脚踝一疼,这才回神。低头见他的伴生系统一脸唾弃的舔着爪子,刚刚便是他挠了自己。
心叹,这当真是难寻的绝色之人,他走过这么多世界,见过无数貌美之人,或许有人与他相当,或许有人比他更胜一筹,却是眼前这位王爷的气韵仍和自己的眼缘。
“在下杜玄偲。”
“你又为何而来?”那人的声音,没有任何起伏。
“无意间见长辈留下的手札,忽然对王爷感到几分兴趣,便来一探。”杜玄偲说的坦然。
“看过便走吧,此处不是你能久留之地。”说吧,那王爷便要转身就走。
杜玄偲见状立刻喊道“王爷不想离开吗?世间已过千年载,王爷何不去看一眼千年后的世界又是如何的?”
“并无兴趣。”他似乎心都是死的,毫无起伏,不会再为任何东西而波动。
“王爷何必因千年前的事而封闭自己,燕朝江山早已灭亡,如今甚至不是皇权社会,人人平等的年代。时代都在变革,一切都已经成了过往,但燕国的子民并未变,他们还在这片大地上轮回转世,安居乐业,生活着,你为何不去看一眼?当年您为了保护他们付出了何其多?”
眼前那人似乎有些动摇,杜玄偲又道“更何况你不去,难道你的将士就不想去上面看一眼?我的人生不过百年,却愿过的死而无憾,王爷与我一同上去看一眼这天下变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