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
而后,她笑了,反问他,“该隐,这需要理由吗?”
他也笑起来,把她重新抱进怀里,声音雀跃,“确实不需要,我只要知道这件事情就好了。”
“所以,亲爱的,你也只要知道我喜欢你就好了。”
幸其实很少和别人这样亲近,但她并不排斥这样的亲近,然而她看着自己目光正前方的墙壁,感受着自己腰侧没有丝毫放松的胳膊。
第一次觉得有些莫名的尴尬。
于是,她推了推该隐的肩,示意对方放开她,“聚会的话似乎要开始了吧。”
“他们会等我们的。”他说着任性的话语,丝毫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却还是放开了她。然后就把自己平日里很宝贝的棺材挪到了房间的角落里。
“您喜欢睡那个地方吗?”幸好奇道。
“不不不,亲爱的,既然我都搬到你的房间里来了,那么当然是和你一起睡床。”他选择性的忘记自己对棺材的喜爱,“毕竟你现在只是一个新生儿。”
“白天睡觉的时候需要我陪着你,这样你才不会对外界恐惧。”
现在,幸开始担心对方睡前会给自己讲“温馨”的睡前小故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