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跑题了。
梅长苏一脸‘你已无药可救’的表情看着她,“难道你就没想过,居然会被一个闺中妇人道破自己制作的药品千金难求的事是为什么吗?
太子和誉王就算了,只要详查总会有蛛丝马迹可循,况且我来金陵的时候也特意有心宣扬了一番你我的背景,并不是什么秘密,但是莅阳大长公主就不一样了,她一个内院妇人是怎么知道的?”
“宁国侯告诉她的?”
花涧游直接就问,反倒梅长苏凝眉深思起来,“理由?”一般不是应该说萧景睿或者言豫津么。
“我猜的。你想啊,要是宁国侯真是站在中立的位置,那今天他就不应该在长公主说这句话的时候刻意打断,这反而显得很突兀。
若是他怕我问是如何知道的,只要直接说是萧景睿或者言豫津告诉他们不就好了吗,更何况,长公主在我一进门的时候还说言豫津把我夸的跟天仙似的,从他们那里听说这件事也是很正常的吧。而且。”
“而且?”
“严格意义上来说,我觉得这个宁国侯谢玉一看就是个两面三刀的人,该不会他一面让谢弼投靠誉王,一面自己又倒向太子,到时候不管哪边得了龙座自己也完全不吃亏……你看着我干什么?我说错了?” 花涧游实在是搞不懂这些脑子太好的人的心思,动不动就用一种让人毛骨悚然的眼神盯着自己,就像她刨了他们家祖坟一样。
梅长苏完全没想到花涧游居然句句直戳重心将自己这几日百思不得结的地方完全填满了。
“不,你说的完全没错,是我陷入了一个死结,今天被你给解开了。”梅长苏心情甚好的为花涧游又斟了一杯茶,“我撤回前言,游娘真真是气质上佳、聪慧过人!”
“……”花涧游觉得自己还是不要问他之前是如何评价自己的好了,免得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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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日梅长苏一觉下去大有长眠不醒的趋势,萧景睿和言豫津虽然担心,但之前花涧游已经跟他们打过招呼说这是药效发挥甚好的正常现象,也就没有太过在意,偶尔比赛过后相约来探视一下,瞧瞧还健在就又做自己的事去了。
后来的两天梅长苏得了花涧游的特赦,精神头也足,清醒的时间也延长了不少,他日日看书调琴,全心疗养,气色确实好了许多。
【萧景睿和言豫津因为报了名,天天都有架要打,就算梅长苏清醒时间长了,也没办法时常陪伴梅长苏,反而是谢弼很闲的样子,过后每天都会抽出一段时间过来闲谈,山南海北所有的话题都聊过了,就是只字不提誉王。
不过每每黄昏过后,雪庐便会热闹起来,言豫津一个人抵得上十个聒噪,将这一天的赛事说书般地讲来给梅长苏和我听,尤其在描述他和萧景睿出场的比斗时,那更是词藻华美,口沫横飞,仿佛说的全是惊天地泣鬼神,足以改变武林大势的巅峰之战一般,只怕比现场去看还要精彩。
比试大会开始后的第七天黄昏,当梅长苏看到奔进雪庐的言豫津和萧景睿那凝重的表情时,就意识到一定有什么令人吃惊的事情发生了。】
“百里奇?”
“此人是练硬功的,形象粗蛮,一身肌肉似铁。要是想蒙大统领那样内功深厚功底扎实的人恐怕他也讨不到便宜,但是郡主毕竟是女子之身武学以技巧为主,对上他肯定是会吃亏的!”
几人唧唧歪歪在一旁急得火烧火燎,花涧游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