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边缩成一只金团子,我把他拎直,“我很可怕?”
“……您还在天堂的时候就很可怕、不是,我不是说……”别西卜哭丧着脸放弃了解释,“只是我很害怕您。”
“为什么怕我?”
“因为您、就像知道我们会成为什么……您给我的感觉是,我的生命从最开始就已经划定了结局那样、就是很害怕……”
“划定了中间,”我看向他,“但绝不是结局。”
“……地狱的原罪,终生与天堂作对,被唾骂到尘埃里的魔鬼,散播死亡与瘟疫的欺诈者……我不会让这种东西成为你们的结局——除非你们自己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