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没有我的话,你就是有九条命也不够丢的。”
“是,你厉害。”
“哼!当初也不知道是谁还怀疑我拐骗他呢?”
“是我以小人之心度你君子之腹,好了吧。”
“那好,我救了你,你怎么报答我。”
“你想怎么报答?”
“以后你叫我姑奶奶吧,我比较喜欢这个称呼,嘻嘻。”
“你喜欢就好,翠花。”
“滚!以后再敢这么叫我,我就撕烂你的嘴。”
“你没事吧?”
华云亨的询问声打断了华东城和翠花的对话,华东城摸了摸后脑勺道:“能有什么事?”
华云亨似有深意地望了华东城一眼后,也没多言,转身看华雨瑞去了。
华东城走下台的时候,外门弟子们一拥而上,将华东城高高抛起,个个眉飞色舞,高喊着:“华东城!华东城。。。。。。”
最后由两名强壮地外门弟子扛着华东城,其他人拥护着,一路小跑,直奔外门。
内门那边冷冷清清,都不敢喘大气,看着医师们焦急地医治华雨瑞。
当宗长老赶到的时候,华雨瑞已经脱离生命危险,宗长老怎么也不敢相信自己的孙子会败在华东城手里,在宗长老看来,华东城一定是作弊了。
宗长老没好眼地看着几个负责安保的人员,刚想说什么。
华云亨打了个哈欠道:“没什么事的话,我先走了。”
也不等宗长老答话,华云亨转身就走,把宗长老的鼻子都气歪了也没说什么,华云亨的脾气众人皆知,泛起混来连宗长老都让他三分。
其他几个人心里明白,今天的事情虽然与他们无关,但是宗长老为人小气,肯定把事情全赖在他们身上,以后在宗长老面前别想有什么好果子吃了,想到此,几个人也豁出去了,简单地打了个招呼,纷纷离去。
夜晚,宗长老坐在床边,看着心爱的孙子昏迷不醒,心中往事再次浮出,当年宗长老的儿子也是这样在他身边离去,宗长老想到此事,眼泪不禁流下下来,他绝不希望白发人送黑发人这种事情再一次发生在他的身上。
“放心吧,爷爷,我师父也快到了,有他老人家在,雨瑞不会有事的。”
说话的是那天在华家老宅的绝色少女,恭敬地立在宗长老身旁。
“你师父在上次的书信说,明天会到是吗?”
“是的,爷爷。”
“恩,要不是为了大事,我非将华东城碎尸万段!”
宗长老的拳头重重地砸在身边的桌子上,绝色少女走到窗前,望着外面的夜色道:“不必爷爷出手,我会叫华东城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现在的外门热闹非凡,华东城与众弟子推杯换盏,华东城已经适应了葫芦酒的猛烈,再喝这些酒时就像喝白水一样,喝倒了一片外门弟子,华东城依然跟没事似得。
“东城大哥,想不到你的酒量也是异于常人,我们都佩服地五体投地。”
猪头三也跟着改了称呼,在华东城身边不停地溜须拍马,华东城知道猪头三的为人,心地还不坏,也就任他奉承,表面上满不在乎。
猪头三站起身,挥手示意大家静一静,然后大声道:“今天是谁赢了华家决!”
“东城哥!”
外门弟子齐刷刷地看向华东城,大声地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