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她不一样,这两个蠢货明显是在知道夏目贵志情报的前提下做出的这样的决定。
将夏目贵志独自扔在房间……
就是带着身边也比这个安全啊!
折木供惠翻了个白眼,顿时对里面的一人一妖失去了性质,打着油纸伞,悄无声息地跳了下去。
轻盈落地,折木供惠莲步轻迈,纤手一翻,一个黄澄澄的铃铛便出现在了手心。
抬起手,望着面前那个不停发出悦耳声响的铃铛,折木供惠红润的嘴角不由自主地翘了起来。
“反正夏目龙也说的也是能帮就帮吧~”
折木供惠眨了眨眼睛,抛了抛手里的铃铛,随即再次翻手收了起来。
“嗯,收了这么个怨鬼,哪怕是那个家伙也不能说我没有出手帮忙吧~”
“反正夏目贵志是自己跑开的,想来也不会跑太远,仔细找的话应该很快就能找到的吧……”
这么想着,折木供惠便心安理得地朝着旅馆走去,甚至连步伐都变得轻盈愉悦了起来。
……
……
“不可饶恕……不可饶恕……”
深邃的黑暗中,充满了怨怼的梦呓在耳边,忽远忽近,忽大忽小。
“你竟然!”
“噗嗤!”
伴随着一阵尖锐的惨叫,一道鲜血猛然飚出,几根黑色的羽毛从天空中飘下,伴着粘稠的血液喷到了‘他’的脸上——
“啊!”
夏目贵志猛地醒了过来,如梦初醒般大口喘着气。
刚才那是……
夏目贵志眉头微微皱起。
自从他知道自己经常会跟友人帐上外婆留下的妖力共鸣后,就对自己看到的所有好似幻象的东西上了心。
他知道,如果不是因为有一些特殊的引子的话,自己是不会产生这种看似无厘头的梦境的……
但……到底是什么引子呢?
“你醒了……”
淡然的声音从一旁传来,令夏目贵志怔怔地转过了头。
一旁的书桌旁,一道穿着黑色武士服的身影正坐在那里,直达腰际的黑色长发被黑色皮筋分成几段束缚起来,看样子应该是在书写着什么。
“……的场?”
看到这个身影,夏目贵志顿时一惊,想要站起身来,但却忽然感到了一阵束缚。
夏目贵志连忙低下头,顿时看到自己的手腕上正绑着一张画满了符咒的符纸,夏目贵志使劲挣了挣,但这明明只是薄薄一层的符纸,以夏目贵志的力气居然无论如何都挣脱不开。
皱了皱眉头,夏目贵志试着抬起腿……没用。
夏目贵志很快便判断出了自己的脚踝上大概也有着这样一张符纸,将他与这个椅子束在了一起。
怎么办怎么办……
夏目贵志脑子飞速地转着,希望能够想出一个可以脱离当前困境的方法,但很遗憾,无论夏目贵志怎么想,当前的坤建完全处在他的知识盲区。
“很有趣吧?”
一阵平静的声音传来,夏目贵志顿时一怔,转过了头。
黑色的钢笔被轻轻放在了桌子上,坐在那里的长发武士服站了起来,转过身,唯一露出来的那一只丹凤眼流露出一丝淡淡的笑意。
“束缚了你的这张纸,其实一般人是看不到的呢……”
“在他们眼里,你只是自愿坐在这里